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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誤會的。
鴉雀無聲之中,落最後的蘇蘇匆匆轉過橫於大門的屏風,她在外面發呆慢了點,現在自然腳步甚急,覺得應該要往裡追一下主人。
哪想到主人一行人也就剛過屏風,她一下子沒收住腳步,噌噌噌幾下冒出了頭,亮在眾人眼前。
俏目羞掃幾下,嫩暈登時從雪頸根部一直漫到了耳尖,瞧著那叫一個粉雕玉琢。
蘇蘇剛過及笄之年沒幾天,加上本就臉幼,四肢纖長,身材瘦小,又眉清目秀,如今童男打扮,又這一副羞臊模樣,直似孌童。
多人異口同聲,長哦一聲,相當意味深長。
風沙並未多想,想到了也不會當回事,轉頭打量一圈,尋了角落的席位入座。
沒見著鴇母,一個小廝迎來待客,被張星雨重金打發走了。
風沙這趟出門,一是為了亮相,讓該知道的人知道他來了。
二則是想了解名花榜的情況。
一直以來,他只是從各種彙報和情報中看到江寧的名花榜辦得如火如荼。
大家都知道他特別關心這件事,當然都撿好的說,恐怕也不乏誇大溢美。
總不如微服親臨,就近看得準。
現在這不就是個絕好的機會麼!
然而,就在旁邊稍微坐了那麼一下子,風沙就氣得火冒三丈,幽眸迸閃。
瀰漫開的殺意,別說張星雨、蘇蘇和英夕瑟瑟發抖,李玄音都頂不住了。
張星雨剛才是找芙閨樓的小廝打聽了一下,確認對主人沒有危險就行了。
至於其他的事,她沒往深裡問,小廝也沒往深裡說。
所以她只知道這幫人跑來送禮,好像還有來賠禮的,卻不知道因為什麼。
現在那邊幾夥人又吵鬧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倒是把事徹底弄明白了。
原來就在幾天前,官軍幾乎把全城的名妓花魁一網打盡,說是抓去勞軍。
在場有幾人就是當時帶隊來這裡抓人的軍官。
餘下則是些閒得無聊,跑來湊熱鬧、看笑話,起鬨架秧子拱火不嫌事大的傢伙。
好像絲毫意識不到江寧正兵兇戰危。
來道歉的軍官既不怕什麼花魁名妓,也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主要是跟這裡的名妓多少有點交情,不乏那種交情,事情做了,面子上過不去。
加上不明白上面到底是什麼意思,說不定以後還需要人家幫忙搭個橋、牽個線,現在先道個歉,趕緊把這事給揭過去。
這些花魁名妓也不可能真想得罪他們,也就只能耍耍性子而已。
女人嘛!哄哄就好,大不了多哄幾天。
幾人僵在這裡,還是因為起了攀比心,看看誰能讓美人先消氣。
本來還警惕風沙一行人為啥大白天跑來這種地方。
一看是個好男風的傢伙,上青樓來,還帶著好幾個相好的?
這,十成十的紈絝,便不放在眼裡。
於是鬥嘴的繼續鬥,拱火的繼續拱。
張星雨見主人惱火,壯著膽子打圓場道:“幸好很快都放回來了,聽他們所言,都是軍令如山,迫於無奈,不得不聽命行事,抓去後都還是以禮相待。”
略頓,沉吟道:“可能是因為圈卷時間不長,懾於以往情況,又不明未來風向,是以沒來得及亂來,結果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風沙哼道:“以為事情過去了,所以她連提都沒提。”
李玄音聽得一愣,問道:“誰?她是誰?”
她本能覺得風沙說的是個女人,卻不知道是哪一個。
風沙沒接話,就擺擺手。
李玄音撅起嘴,有些不高興,但是並沒有刨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