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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由自己來打破僵局不太好,但最後還是忍不住先開啟了話匣子。
“迪爾伯恩先生,你是哪裡人啊?你怎麼會來到我們這個中世界的小地方呢……要是你不介意回答我問題的話。”
“我一點都不介意,”他說著笑著抬頭看了看她。“我剛剛還在想怎麼開這個話頭呢,我是很願意和你說說話的。說話不是我最在行的。”那麼什麼是你最在行的呢。威爾先生?她很想知道。是的,她對此非常有興趣,剛剛她調整自己在馬鞍上的位置時,把手放到了身後捲起來的毯子上……摸到了藏在毯子裡的某樣東西。很像一把槍。當然也不一定就是槍,可她還記得她驚叫出聲的時候,他的雙手本能地滑向了皮帶的位置。
“我來自內世界。我覺得你已經猜到。我們有自己獨特的一套說話方式。”
“是啊。你家在哪個領地?我能問問嗎?”
“新伽蘭。”
她心裡一陣激動。新伽蘭!這可是聯盟的中心!雖然這名字已經失去了部分意義,但還是——
“不會是薊犁吧?”她問道,話一出口就為語氣中暗含的那種孩子氣的好奇心感到不好意思。
“不是,”他笑著說。“不是像薊犁那樣宏偉的地方。就在漢非村,薊犁西邊,大約四十輪。我想它應該比罕佈雷要小。”
輪,她驚訝於這個古老的說法。他說輪。
“那你怎麼會來到罕佈雷的呢?能告訴我麼?”
“怎麼不能呢?我和兩個朋友一起來的,一個是來自新伽蘭潘尼爾頓的理查德·斯托克沃斯先生,還有一個是來自薊犁的快樂的年輕人,名叫阿瑟·希斯。我們是奉聯盟之命來到這裡的,是作為計數者過來的。”
“什麼的計數者?”
“我們計算一切事物,只要它在未來的幾年有可能對聯盟有幫助,”他說,這時她從他的話裡聽不到任何輕鬆的口氣了。“與‘好人’法僧之間的事情變得嚴峻了。”
“是麼?我們至今從總部以南和以西都沒怎麼聽到真實的訊息。”
他點點頭。“這個領地和總部之間的距離是我們來此的主要原因。眉脊泗對聯盟一直很忠誠,要是物資必須從外世界的眉脊泗抽調的話,聯盟會考慮的。但問題是有多少是聯盟可以依賴的。”
“有多少什麼?”
“問得好,”他說得好像蘇珊在釋出一項宣告,而不是在問一個問題。
“有多少什麼。”
“聽你說得好像‘好人’法僧是個真正的威脅一樣。他只不過是個強盜而已,用‘民主’或‘平等’之類的字眼來粉飾他的偷竊和謀殺行為,難道不是嗎?”
迪爾伯恩聳聳肩,她覺得這也許就是他對這件事情的惟一評價了,然而他接著又有點不大情願地說道:“也許曾經如此。但是現在情況有變。這個強盜變成了一個將軍,又從將軍變成了一個打著人民旗號的統治者。”他停了一會兒,然後又神色嚴峻地補充道,“小姐,現在西部和北部領地已經是戰火紛飛了。”
“但是那裡離這兒有好幾千里路呢!”說話人有點不安,但是卻有點莫名其妙的興奮。整日過著一成不變的罕佈雷生活,連一口乾涸的井都能被人拿來當作熱烈的談資,這個訊息聽上去有點異國情調。
“是啊,”他說。不是對而是是啊——這個說法既陌生,又讓她感覺很舒服。“但風是朝著這個方向吹來的。”他轉身朝她笑著。笑容再次讓他英俊冷酷的外貌顯得柔和,他看上去不過是個很晚還沒有上床睡覺的孩子。“但是我覺得今晚見不到約翰·法僧了,你說呢?”
她也朝他笑了笑。“迪爾伯恩先生,如果我們碰到他,你會保護我麼?”
“當然,”他笑吟吟地說,“不過我覺得要是我能直接叫你爸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