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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許萱,我有很多很多的東西想要說。但是面對江小晨充滿好奇的鬥雞眼,我還是抑制住了激動的心情。我平靜地告訴江小晨,許萱是我小姨的本科同學。那一年,我陪著小姨去學校收拾東西和拍畢業照的時候,她透過跟許萱聊天得知,許萱租住的地方即將到期,但是她的經濟上比較緊張,沒有過多的錢去找更加合適的住所。小姨突發善心,正好趕上我的小屋空了下來,生活無聊,她便自作主張地讓許萱住到我那裡。我和許萱並不熟,對小姨的這個安排很是不滿,但是當著許萱又不好發作,只能預設下來。我對江小晨說,我之所以對許萱有些許異議,是因為她之前和我的一位大學室友有某種不正當的關係,我不想讓我的兄弟誤會。江小晨憂心地問,許萱和你的哪位室友有關係?我說,之前跟你提過的一個外號是老高的人。江小晨長出一口氣,說,你接著講吧。
我不想因為一個與我不熟的姑娘而和自己的朋友交惡,所以當許萱剛剛住到我家的時候,我幾乎很少與她交流,甚至每天的晚飯都是在她到家之前自行解決——我可不想與她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許萱那時候也很少與我說話,她總是躲在小屋裡獨處。她搬過來大概一週後,我們大學室友在我家裡相聚了一次,正好是我們畢業一年的時間。那天我們都喝了不少酒,大家便沒有回家。晚上,我和老高還有許萱下樓抽菸遛彎,許萱和老高做了告別的擁抱,他們在那之後便徹底斷了不正當的關係。第二天,許萱把前一天剩下的菜炒了一鍋麻辣香鍋,並且邀請我一起進餐。盛情難卻,我們便一起吃飯喝酒。藉著酒勁,我們聊了許多東西,她給我講了令她悲哀的家庭,讓我對她的看法有了不小的改觀。從那以後,我重拾做飯的手藝,每天都會等著她回來一起吃飯。我們之間也就越來越熟悉了,逐漸相處成了朋友。有一次,她突然問我會不會游泳,她說她的同事約她——就是剛才那個張姐——我說我掉進水裡淹不死,她便讓我陪她一起去。所以張姐和張姐夫便誤會我們是情侶了。許萱的家庭對她來說,是一個十分沉重的包袱,她總是與她的母親爭吵,但是卻又逃不出母親的魔爪。她母親逼著她回家相親結婚,她很不願意,又與母親大吵一架。有一天晚上,我們在客廳裡玩著撲克牌的時候,忽然停電了,我們便坐在沙發上開始閒聊,我問她為什麼要與母親發生爭執,她便告訴了我關於她母親讓她回家相親的事情,她的心裡總是無法擺脫家庭,並且悲傷地說自己如果真的離開了那個令她難過的家,她便真的成孤兒了。我腦袋一熱,對她說,這裡也是你的家。就在這時,來電了,我們四目相對,她滿眼希望地讓我再重複一遍剛剛說的話。
說到這,我有些羞赧,偷偷地看了看江小晨,她正認真地看著我,等著我繼續說下去:“然後呢,你說了嗎?”
我說:“我說了。”
“那她呢?什麼反應?”
我不好意思起來,撇了撇嘴,低聲說:“她把我撲了。”
“什麼?”江小晨問,“她把你怎麼了?”
“她把我撲了,然後,我們……那個了,”我略微提高了一點聲音,說,“不過後來我很矛盾,不知道這樣是不是正確的,腦子裡轉不彎來,有點兒鑽牛角尖兒,導致我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總是不敢面對她,她卻跟個沒事人一樣,之前怎麼生活,後來還怎麼生活。”
江小晨的臉色微紅,聳聳肩,說:“你們真……真……真沒羞。”
我解釋道:“她主動的。”
“你還是不想拒絕,要不然你一個大男人,怎麼不能把她推開?”
我嘆了口氣,啞言了。
“然後呢?”
後來,我想了幾天,覺得怎麼也想不明白,思維陷入了一個讓我說不清楚的怪圈。我找到了我的朋友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