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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會給我帶特產。我說,特產什麼的就算了,只要路上把我姥姥照顧好就行了。我舅舅讓我放心,他說他已經安排好行程了。我沒問他們去哪兒,我一點兒也不想知道,因為他們要是有心的話,完全可以詢問我是否要同他們一起出行,既然他沒問出這話,我也就沒必要刨根問底了。
在這之前,我和陸斌已經定好了給小小毛過週歲宴的地方,並且通知了其他所有人。我把這個訊息告訴夏雲朵的時候,她惋惜地說,她和餘新可能來不及參加了,因為餘新已經訂好了“十一”假期的行程,他們要去成都玩幾天,6號晚上才會回來。我說,你不是之前已經問完歡歡了嗎,不是早就知道小小毛的生日了嗎?夏雲朵說,我沒想到餘新已經提前把機票和酒店都定好了,他想給我一個驚喜,他跟我說的時候,我還跟他發了一通脾氣,讓他應該提前跟我商量。我說,既然餘叔叔已經安排好了,那你們就去吧,我到時候跟歡歡說。夏雲朵說,我已經跟歡歡打過電話了,我跟她約好,等我們回來之後,會請她吃飯的。我無話可說。
10月1日,我再次嘗試撥打許萱的電話,依然未果。她的號碼已經由之前的停機變成空號了。我想,等到我舅舅把車還給我之後,我應該抽空去她的公司外面等著她,因為我想知道她到底是怎麼籌到的錢。如果我的生活是充實的,那麼我可能不會再去找許萱,但是近些天我感覺越發空虛了,越是這樣,我就越想見見她,想知道她的情況。
夏雲朵給我發了一條簡訊,她說她正和餘新在成都吃著火鍋,她還說,小樂,你的屋子空下來了,你可以問問歡歡願不願意搬過去。我說,看吧。
2號的時候,吳曉誠給我打了個電話,我以為他要還我的錢,結果他說他要帶我去玩兒。我說,我的車被我舅舅借走了,我懶得出門。他說,你坐我的車吧。我說,你什麼時候買車了?他說,現在手裡有一輛還沒倒出去的車,自己先開著。我說,你什麼時候能還錢?他說,等把車賣出去就還。他還說,出來玩兒的時候,你帶著點兒錢。我說,帶多少?他說,多帶點兒。我問,帶錢幹什麼?他說,約了幾個哥們兒,一起玩玩兒牌。我說,我不會玩牌。他說,沒什麼難的,看看就會了。
晚上,吳曉誠接上我和原哥,來到了“愛未”。在車上的時候,我問原哥,怎麼沒帶原嫂一起來。原哥說,你嫂子他爸把腿摔了,她回孃家照顧她爸去了。我笑著問,你這個當女婿的怎麼沒去表現表現?原哥摟著我的脖子,說,我又不是他兒子,憑什麼一天到晚在人家眼前晃悠啊。我笑笑,不再說話。
歡歡在別的包廂,彤彤還沒來,吳曉誠給我安排了一個叫妙妙的姑娘。雖然妙妙也很漂亮,但是我不怎麼喜歡她,她看起來比歡歡和彤彤的年齡都要大一些,甚至可能比我還要大上幾歲。妙妙說自己今年二十歲,但是我看起來她至少二十七八了。年齡大一點其實無所謂,主要是因為這個姑娘的嘴裡有一股煙臭味,我很討厭這個味道,雖然我也抽菸,但是我覺得一個漂亮姑娘的嘴裡有濃重煙臭味就會讓人感到十分噁心。妙妙似乎並不自知,她殷勤地和我、和我們說著話,我不好意思表露出厭惡的表情,只能假裝聽她說話。吳曉誠卻十分“坦誠”,他讓妙妙離他遠點兒,並且讓他去嚼一片口香糖。妙妙嬉皮笑臉地跟我和吳曉誠撒著嬌,說讓我們喂她。吳曉誠不再理她,轉而摟著另外的姑娘走向一邊。
除了我、吳曉誠和原哥,另外還有上次見過的趙哥、胡哥和孫哥,以及新認識的兩個人,吳曉誠和原哥把他們介紹給我。我只知道他們的外號,一個肥頭大耳的矮傢伙叫“松針兒”,原哥笑著說,松針兒以前瘦如麻桿兒,頭幾年得了一場大病,激素的藥吃多了,一發不可收拾,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不過他依然自稱是“松針兒”。另外一個叫“歪雞”,原哥笑著對我說,這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