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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明川輕輕點了點騷粉,做出了一個“噓”的動作。
騷粉立刻心神領會,沒有出聲,而是輕屏呼息,默默感受著外界的動靜。
雖然騷粉什麼都沒察覺到,但他很信任川老弟。於是就佇在原地,準備聽從餘明川的指示。
“蹬!蹬!”
那是一種摩擦刺耳的壓木板聲。
讓餘明川奇異的腦補到了穿靴子的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樓梯的長釘上。
那種細小爬蟲晃盪蔓延的嗦嗦聲聽得他直皺眉。
騷粉還是呆愣在原地,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看來我是因為靈感高所以可以感知到?”他這些想到。
“不對,這些聲音不是虛幻的,而是佛像背面真的有人在走動!”餘明川緊接著就意識到了這件事。
不知道為何,他在聽到這種腳步聲後一股悚然的寒意彷彿也蔓上了脖頸。
“絕對不能被發現!”
“絕對不能被發現!”
“決定不能被發現!”
餘明川的靈感瘋狂叫囂著,想要提醒他。
他能夠模糊的感受到,佛像的背後有一個曚黑的物狀在窺視著他。
輕散的腳步很快就逼近了,他當時從佛像的背面穿行到前面的入口。
理論上來說,只要餘明川在曚黑的物狀越到佛像前面的這一刻,把握時機邁入佛像的背面。
然後逃出寺廟,就暫時安全了。
不過沒有容錯的機會,這導致餘明川的掌心滲出了汗。
他現在聽到了一種老人臨死前掙扎的喘息,那份喘息由剛聽到時的微弱、苟延殘喘,到了現在的粗壯蓬勃。
似乎已經近在咫尺。
也就是在這一剎。
餘明川墜住騷粉的衣袖就傾倒在了牆上,兩個人身體的大半部分都到了佛像背面。
傾斜的緊靠著牆壁。
之所兩個人能夠維持這個姿勢沒有撲倒在地,就是因為餘明川頭頂的【不科學的竹蜻蜓】發揮了作用。
周圍斑駁的牆壁很暗淡,餘明川小心的控制著竹蜻蜓緩緩的向佛像背面飛去。
三公分。
一公分。
近在咫尺。
他們以一種倒懸的姿勢到了佛像的背後,書生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醉人的月色與燭火在這座野寺裡相接。
餘明川和騷粉在這股靜謐的夜色裡悄悄的,一公分一公分的走出破廟。
就在他站穩腳跟的那一刻,心裡就像是放下了一個大包袱般,只覺月色輕妙,月華如水。
“小施主有沒有見到一本佛經?”
那是一道尖尖的吊著嗓子像老鼠啃鞋的聲音。
餘明川有些僵硬的轉過身來,月光下,有個胖和尚滿嘴油腥的陰測測的看著他。
他的感知在這種環境下不斷放大,竟然感覺對方是一隻——披著僧衣的老鼠。
正是因為這種先入為主的感覺,以至於餘明川看到胖和尚的五官,尖嘴巴,小耳朵,透著賊光的小眼睛,就像是一隻鼠臉。
“沒看到,你是哪位?”
難道說把那本佛經給這個胖和尚,他就能逃過一劫?不存在的。
那本佛經顯然極其珍貴,為了防止訊息洩露,他敢說,佛經一旦真的到了胖和尚手裡,第一個死的人就是餘明川。
“你的朋友,那個小粉紅胖子已經說了,佛經就在你的手裡。”
胖和尚原本賊眉鼠臉的表情在月光下竟是一下子慈眉善目了起來。
音色也變得動聽了起來。
“不對!”餘明川一個恍惚後就立刻清醒,只見他手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