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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已經不足以形容自己目前的精神狀態了。
眼前,為什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個穿藍色衣服的少年——哦不,是美少年?
她是遇到鬼了嗎?
面前的男子——確切地說只能算個男孩,穿著斗篷一般寬大的淺藍色襯衫,破了洞的舊牛仔褲,赤著的雙腳踩在冰涼地磚上——那腳趾很白皙,很好看。他個子不高,好像不足170公分的樣子,人也瘦得像一張薄薄的紙,看上去好似風一吹就會倒。可是,他那張臉——美得幾乎要讓人屏住了呼吸。宛若羊脂一般潔白細膩的肌膚,明亮而清澈的深褐色雙眸,挺鼻,細眉,兩片薄薄的嘴唇泛著沒有血色的蒼白。他蓄了一頭長髮,略顯凌亂的披散在肩上,髮梢有些泛黃,好像營養不良似的。然而儘管如此,他仍然美得像個天使。蘇菱恩愣愣地瞪住他,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她甚至忘記了此刻的自己幾乎是上身赤裸的,只穿著……蕾絲花邊內衣。
直到這天仙一般的美少年再度發話了,這一次語氣很粗率:“穿上衣服,很難看。”
蘇菱恩這才如夢初醒。羞窘地低叫了一聲,手忙腳亂地揀起地下衣服套上身。直到襯衫的最後一顆紐扣被扣了起來,她才恍惚地想起。剛才,這個陌生男孩似乎說她“很難看”。
她立即皺起了眉,開口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還偷看我換衣服?”說起來,她才是比較有資格質問別人的那一個吧?奇蹟園可是她未來的家呢。
那少年眼神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沒有。”
“沒有?”蘇菱恩愣住。他是在回答她的哪一個問題?“什麼沒有?”
少年眉心打褶,吐了口氣:“我沒有在看你。”抿了抿嘴,又補充一句:“胸部太平了,沒什麼好看的。”
“你——”蘇菱恩驚得倒抽一口冷氣,臉頰迅速泛起羞惱的紅潮。這死小孩在說什麼?雖然……雖然他說的是事實,可是對一個初次見面的人(還是女性)說這種話,他、他簡直——沒有一點兒禮貌!
“你、你到底是誰?”她紅著臉低叫,“這裡可是我的房子!”
少年聽到她這樣說,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地答道:“這房子是阿沈邀我來住的,我已經在這裡住了十幾天了。”
“阿沈?”蘇菱恩再度忍不住叫起來。“阿沈”是哪個鬼?他又怎麼會在屬於“她”的別墅裡住了十幾天?
少年皺起細細的褐眉,彷彿不習慣她粗魯的喊叫。他把手伸進牛仔褲口袋,掏了個什麼東西出來,在她眼前晃悠:“我有鑰匙。”
蘇菱恩一看見那串他所謂的“鑰匙”,立刻連尖叫的力氣也沒有了。因為那串小小的鑰匙圈上,正吊著一個刻有“奇蹟園”字樣的翡翠吊墜!和她口袋裡那把一模一樣!
“怎麼會這樣?”她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說,這裡附近有另一棟叫‘奇蹟園’的住宅?”搞錯了,一定是搞錯了,這個男孩手中不可能會有“她家”的鑰匙啊。
少年頭微微一側,示意她朝著鏤花窗子的方向往外看。他問:“你覺得,這附近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被稱為‘住宅’?”
蘇菱恩只朝窗外看了一眼,她的肩膀立刻垮下來。這男孩說得對,這附近除了小山包就是菜田,一切都很原始古樸,連一棟混凝土建築也沒有。
她朝男孩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男孩衝她打了一個手勢:“去客廳裡坐下來談。這樣站著很累。”
蘇菱恩撇撇嘴,想不到這傢伙年紀不大,說出來的話倒是命令式的。
他們來到客廳。舒服地坐在這價值不菲的豪華真皮沙發裡,感覺心中怒氣真的消減不少,可以心平氣和地談了。
十五分鐘理性對談的結果是:兩個人都有道理,都持有“奇蹟園”的合法鑰匙,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