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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容自動過濾他這些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話,要是每一句都在意他早就被氣死了。
反而十分能屈能伸地端著笑臉,「輝哥,您消消氣,怎麼罰我都行,是我沒管教好,千萬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張紹輝皮笑肉不笑地盯著他,抬了抬下巴,「喝吧,全部喝光,我滿意了興許就放過你那個好弟弟。」
葉容試圖用精神勝利法催眠自己,這麼貴的酒不喝白不喝,這些沒品的癩皮狗哪裡嘗的出美酒甘醇。
他彷彿阿q附體一般緊繃著精神抱起酒打算速戰速決,誰想到張紹輝不知道什麼時候幽幽繞到他身後。
趁他沒防備狠狠一腳踹在他腿彎處,葉容的膝蓋猛磕在地板上,他反應夠快地用手肘撐住桌沿才沒讓自己撞上桌角。
張紹輝碾著他的腳踝,「給我跪著喝!」
葉容握緊了酒瓶,忍著痛一把推開了他,但仍舊在剋制著自己,「張紹輝,你不要欺人太甚!」
偏偏他惹上的是張紹輝這個不講理逮人就咬的瘋狗,頓時怒火中燒地又撲上來掐住葉容的脖子,舉起整瓶酒就給人往死裡灌。
口鼻裡喉管裡滿是像要沸騰起來的烈酒,葉容如一頭被擱淺在太陽下暴曬的鯨魚,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從裡到外的爆裂開,恨不得將周圍的一切都炸個粉碎。
差點快被嗆死之前,他拼盡力氣掙扎著抓住一瓶酒砰地一聲砸在張紹輝頭上。
張紹輝愣了一瞬,額角開始血流如注才哀嚎著叫起來,暴跳如雷地叫囂著要殺了葉容。
事情到了這一步,葉容也沒什麼顧忌了,他只恨自己怎麼還會天真地以為這些人能放過自己,怎麼會希冀他們會把他當個人對待。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嬌花,他的那雙手被生活一遍又一遍磨礪過,繼而生出無數讓他免受傷害的繭,碎裂的半截酒瓶沒能劃破他的手指,卻能輕易劃破別人的頸動脈。
所以當他反客為主鉗制住張紹輝冷靜地讓他不再聒噪時,他才有種真正意義上覺得自己和他是平等的。
只不過他的砝碼是權力金錢,而自己只有賤命一條。
滿屋的人都被葉容的舉動嚇呆了,這些在紙醉金迷裡長大的人哪裡見過這種玩命的陣勢,房間裡靜得沒人敢喘大氣。
只有葉容冷冷幾句,「我說過,別欺人太甚!」
「你想殺了我?我告訴你,我最不怕的就是死。」
「死有很多種方法,每一種我都再清楚不過,比如說割動脈。」他說著,手指用力地向皮肉裡抵進,「用力劃開後,血會濺人一身,傷口越深死的越快。」
吱嘎——
然而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一個完全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神情冷峻地跨步走了進來。
天神降臨般的他對房間內的人視若無睹,徑直走向葉容,寬大的手掌裹蓋住葉容還抓著碎片的手。
「容容,乖,鬆手。」他的聲音像魔咒一樣,葉容真的被哄著乖乖鬆開了手。
他溫和地笑著將葉容輕輕拉進懷裡,拍著他的背安撫起來,「沒事的,有我在,我們回家。」
葉容靠在傅聞遠寬厚的肩膀上頭腦發昏,傅聞遠身上還是那樣一如既往的乾淨溫暖令人安心,天翻地覆劫後餘生的這一刻他竟有一種想抱著這人沉睡下去再也不醒來的衝動。
而在葉容看不到的角度,傅聞遠摘下了左手的銀戒,他看向張紹輝的雙眼緩緩泛起一層紅,不帶一絲憐憫宛如地底深處翻湧滲出的血漬,艷麗而致命。
他微動薄唇,沒有發出聲音,可在他對面的張紹輝卻清清楚楚看到傅聞遠冷漠地吐出了一句,「你,三個月內,必死。」
張紹輝猛地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