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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日空隙。這幾日內，她必須速戰速決，奪下鉅子之位。

&ldo;我的立場應該還算中立？&rdo;欲星移苦笑，好整以暇，&ldo;還是說做人太失敗了，讓你們忍不住想下殺手？&rdo;

&ldo;老三，你和他走得太近，太近了。&rdo;她說，&ldo;哪怕在漩渦之外，離得太近，同樣也會被捲入。&rdo;

&ldo;一定要我和你們一起對付他，才算是一刀兩斷麼？&rdo;他嘆了口氣。

&ldo;別太勉強自己啊。&rdo;

她話音方落，後方就有個自天志殿回來的侍衛，一身是血，歸來匯報。看老五的神色，鉅子並不在天志殿。

只是隨著匯報，欲星移看到，她的臉色變了。

‐‐混戰中，有人看到默蒼離裝成侍衛，混在人群中試圖離開，卻死在了不知名的劍下。

&ldo;……先清找屍首。&rdo;她一向溫潤如春風的眸光，此刻終於有了絲慌亂，&ldo;無論生死，一定要將人找出來。&rdo;

欲星移道，&ldo;如果是真的，那麼，止戈流現在就該在這些侍衛之一的身上。&rdo;

墨家將近一半的侍衛投入了這場混戰，此刻遍地屍骸。許多屍首早已面目全非，無從辨認身份。凰後回過頭，看向身後的那些人。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退後。欲星移的話，剎那激起了人群的某種恐懼。

&ldo;如果無法確定鉅子的生死，你也只能將他們所有人都殺了。&rdo;他也退後一步，與凰後拉開了距離，擺了擺手，&ldo;請便。&rdo;

今夜之事，墨家介入了多少？這些兵變的侍衛，有多少是墨家其他學派支援的？放棄了情報戰，欲星移完全無法估算出這一點。但是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凰後兵變的名目。

是要讓默蒼離退位，還是讓自己登位？

前者。欲星移用最快的速度下了判斷‐‐她的猶豫太長了。只有以前者為名義掀起兵變，她才無法處理這些侍衛。止戈流是在其中一人的身上沒錯，但那又如何？既然目的只是為了逼鉅子退位，身懷止戈流的人就應該交由墨家慢慢尋找，而不是由她處理。

&ldo;小心些。&rdo;他說，&ldo;一旦處理不好，這裡就會有今夜第二場兵變了。&rdo;

‐‐只是這一次，矛頭指向的將會是她。

化消兵變最好的方式，就是確定默蒼離沒有死。那麼多屍體，其中大約有二十餘具在混戰中被踩踏得面目不清‐‐老五望向他，眼中含笑，幾分無奈。

&ldo;同門一場。&rdo;她輕聲道，&ldo;這也只有你還能認出來了。&rdo;

&ldo;這可是難堪的事‐‐不如先來說另一件。&rdo;欲星移轉身走向北宮迴廊。無人阻攔。&ldo;坐著說罷。我在羽國沒有情報網，但是那日卻和你提起了雁王病重。你應該已經察覺到了。&rdo;

&ldo;哈……同一種毒？&rdo;

他們離開了侍衛，兩人單獨說話。當年羽國中宮病逝，實則是毒殺。主謀或許是上官氏，或許不是‐‐但無所謂，這是一把劍，凰後可以用，欲星移也可以用。

主謀是夫人，至於是否還有個人推波助瀾，早已不再重要了。

&ldo;毒能混入宮廷一次，能殺死一個，就能殺第二個……我開始確定主謀是你們母女了，否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