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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回來的?”
“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出門。”高寅有些激動地看著他,“你真的要為那個女人離開我們嗎?”
蹙眉,盯著心有城府的弟弟,許從武嘆了口氣,“有你照顧爸媽,我很放心。”
“那個女人,不會原諒你了。”高寅似是知道些什麼,說出話時的語氣,要比他的哥哥堅定許多。
“從文,你說什麼?”
“那天,我在鏡子裡看到了她。她以為我是你。。。。。。說明,她根本不知道你的樣子。更何況,她。。。。。。是個妖孽。”
許從武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拽著高寅的領口,“你說什麼?”
“想不到吧。是我罵走了她。你是一名軍人,竟然被一個妖給迷惑。沒錯,我罵她是妖怪,是狐狸精。”
“你。。。。。。”許從武推走了他,似是看到那日冒充自己的高寅對肖乾說了些過分的話。自那日後,肖乾就消失了。
扶著鏡子,許從武內心更加堅定,他要回到幻境裡,死也不怕。他要解釋這一切誤會,要重新開始。
跑出房間,他去追尋南墨。
高寅盯著那面許從武拼命保護的鏡子,冷冷一笑,從身後拿出一根竹笛,“沒想到,警司的東西也這麼好偷。”
他拿的笛子,正是尋南墨一直藏在身上的。
用笛子指向鏡子,高寅輕蔑看它,“一個破鏡子而已,什麼哥哥弟弟,我竟然陪著一個精神病在演戲。若不是為了咒笛,我早就打碎你了。”
……
河邊,老船工已經划船離開。
“我們在等誰?”林寒問。
尋南墨沉聲,“許從武。”
“他到底有什麼秘密?”
“他和那個鏡子的秘密。一個鏡靈的秘密。”尋南墨問身邊的人,“你有沒有覺得,許從武的家有些奇怪?”
仔細回想,林寒搖搖頭。
“許從武的家裡沒有一張家人的照片,甚至沒有擺放他參軍的照片。不僅這些,他口中所說的父母,我們沒有見到一個人。可見,他的家裡一直都只有他一人。”
林寒回憶,真的如尋南墨所說。
“你再想想,那面鏡子,我們看著都極為普通,他卻可以看到裡面的幻象。”
林寒驚愕,“你說,一切都是假的?那個鏡子里根本沒有幻象,沒有藏著肖乾?”
尋南墨:“其實,許從武就是那面鏡子,百年後幻化成了人形,他是一個鏡靈。我想,他曾經屬於肖乾,它愛上了自己的女主人,可是,肖乾參軍去了,一直沒有回來。所以,它思念成魔,變成了鏡靈。”
“那麼,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
“是。他告訴我們的一切都是他的幻想,他每日沉浸在幻想中,以為那一切都是真實的。他的軍。人身份,他的家庭,他的這一生,都是他的想象。”尋南墨微微眯眼,“他憑什麼能夠輕易登上‘入幻工’的船?背後一定有人指點。”
“有人在幫他?”
尋南墨搖頭,“有人在利用他。那人知道他的身份,刻意進入到他的生活,或許扮成了他的家人。”
“那麼,老船工不是見過他的父親嗎?”林寒追問。
“老船工半年前遇到了許從武,然而,咒笛半年前還在高寅手裡。”
林寒驚覺,“老船工見到的是高寅,而高寅用咒笛控制了老船工,讓他以為自己見到了許從武的父親。讓他認為,許從武的父親長得像他的兒子?”
點點頭,尋南墨看向河面,見那老船工已經消失,他立刻走近一棵樹,拍了拍。
“主人。”穿山甲從地面露出頭。
“讓安全部去將送我們入幻的老船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