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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質問下去,齊恬都插不上話。
等她喘氣的功夫,齊恬說了:「我幹什麼關你什麼事兒?我抓魚我樂意,你管我幹什麼呢?它毒不毒的,我心裡有數,又不餵你嘴裡。你給我讓開!」
這本來要避著人的事兒忽然叫人看見還給嚷嚷出來了,齊恬心裡一急,怒氣蓋過了心虛,直接就撥開了那婦人,撿了魚要往袋子裡裝。
「私煉生料就是犯法的!你有丹師的文書沒有?你都沒那文書,你這就是擅捕,就是大罪!」
齊恬樂了:「你看我煉了?有規定說不許抓魚麼?我抓了換個地方養,我給擱那邊河裡去,你管得著麼?!」
那婦人見她死不認帳滿嘴渾話,便劈手去奪她手裡的魚,那魚本滑溜,這在泥地上一滾,沾了些泥沙倒好下手了。倆人的手就都落到了魚身上,你爭我搶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的,那魚背鰭一張,倆人同時「啊」了一聲,齊齊鬆了手。
齊恬覺得指頭肚上一疼,立時就整根手指就有點發麻,心裡一驚,這魚不是沒毒的嗎?
那婦人想必也受了傷,已經驚慌大喊起來:「中毒了,中毒了!救命,救命啊!」
齊恬還在那裡發愣,近處有幾個人聽見了跑了過來,看見倆人的樣子,和地上的活魚,便跺腳道:「這又是什麼烏糟事兒!」
另一個道:「趕緊請車子,送進城去吧!」
齊恬還問:「這附近沒有大夫麼?」
那人道:「這裡的人命不值錢,哪來的什麼大夫!就算有大夫也沒有藥!」
這時候齊恬已經覺得整個手掌開始發麻了,也顧不得其他,先把袋子上的繫繩拿了下來,三下兩下在手腕上緊緊箍了一圈,好叫這毒氣慢些上沿。
可是,居然沒用。那繩子就跟不存在似的,把手勒得生疼,可手臂照樣開始慢慢發麻了。
倆人這會兒也走不動道了,旁邊的幾個人也不敢隨意搬動他們。有幾個過來遠遠瞧了一眼,就一語不發顧自走開了,顯是不想沾手這事兒。
最可氣是那婦人還嚷嚷:「都是她,她擅捕血肉生料。那裡,那裡有她的東西,還有這條魚,你們都給拿上!這還得治她的罪呢!」
齊恬白她一眼,心裡挺平靜。一來她覺著憑自己的來歷,沒道理這麼容易就死了。要不然這一場穿越是為什麼來的?再一個,就算真有個什麼,她也沒那麼怕。
人怕死,好多時候是有個放不下在。可她在這裡,實在沒什麼依戀的東西。那大筆錢財可能算一宗,可這地方有這麼些錢,也點不來一個木須肉,要來何用?要真死了……那也只能死了……她這麼想著。
腦子開始犯迷糊的時候,聽得了辛列嫂的聲音,「天爺哎!趕緊趕緊,上車,送去垮石廊!」
有人道:「那裡治不了這個吧?」
辛列嫂道:「我另外請人去,兩頭趕,到垮石廊的醫館裡碰面剛好!不到醫館不錄入身份得不著藥啊!」
這算有了拿主意的人,幾個願意幫忙的一起動手,把倆人裝進了圓車,留兩個陪著去垮石廊的醫館,辛列嫂則慌忙向淨水坊去。她這是要找司徒佳,司徒家有丹師的身份,請他們家幫忙更容易些。要是指著醫館,只怕要被耽擱。
果然等她透過淨水坊這邊的人給司徒佳遞了信,自己再趕到垮石廊的時候,那裡都已經半邊身子發僵了,在那兒躺著。
「大夫怎麼說的?有藥沒有?」
邊上洛豐紅著眼睛:「說了事情,把那生料也帶來個他們看了,只說再等等。」
辛列嫂不耽擱,跑去裡頭找人問起來:「求求您了,這人都開始發僵了,有藥先給用一支成不成?就一支也好!」
那邊陪著過來的另一頭的人不樂意了:「你這話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