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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已為帝妃,與談襄互訴情意,可皇室和世家是天生的敵人,根底裡他們站在不同陣營。
今日她看似知道談襄的一切,乃至是他撲朔迷離的身世,可實際上她對他一無所知,看似親密無間,舉案齊眉,實則心永遠無法靠攏。
周遭就像蒙了一層灰撲撲的霧,遮蓋著所有真相。
她無法全身心相信談襄,生出的愛也摻雜著懷疑和猜忌,讓她始終難以安穩。
越靠近城外,她心中的不安就越強烈。
可她不敢細想。
城外,談涿孤身站於月光下,柔和的亮光照耀在他身上反而多了幾分邪性,眼睛銳利發亮猶如深林中蟄伏的野獸。
看到謝元姣從馬車上下來時,嘴角不自覺露出諷刺的笑,聲線散漫道:“我本以為謝姑娘真對他情根深種,如今看來不過如此。”
謝元姣神色淡漠,並未理會他的話,朝著車伕低語幾句便緩步過去。
等環顧四周後,竟沒發現一個保護他的下屬,眼底閃過些許訝異,淡淡道:“殿下怎麼一個侍衛也沒帶,沒想過我是故意與陛下設局?”
談涿嗤笑,目光微冷:“上次你的貼身侍女被綁後,你沒有選擇向談襄求救,反而孤身潛入畫舫救她,就足以說明你並不完全信任他,也不會干涉我與他之間的事。”
“你們看似恩愛,實則是一艘隨時會傾覆的危船。”
“可笑談襄背地做了這麼多,竟只是徒勞。”
謝元姣眉心微挑,沒想到他竟能如此銳利地指出她與談襄之間的問題。
她想起謝家寄回的關於行宮的訊息,心中防備意味更濃,默不作聲地向後退卻幾步,冷眼看他道:“殿下信上所說是何意?”
談涿“嘖”了聲,並未回答她,反而問道:“謝姑娘這幾日派人查了行宮之事?”
“你怎麼會知曉?”
謝元姣皺眉,這次她用的是兄長留下的暗探,絕不可能有人察覺。
若是暗探暴露,那整條線都不能再用。
“派人截了幾封信罷了。”
“今日我暗中讓謝姑娘過來,一是為了拆穿談襄偽善的假面,二便是想做個交易……”他頓了頓,神色冷了下來:“我希望謝姑娘將所知道的一切摁滅在肚子裡。”
謝元姣聞此,心中多了幾分成算,試探道:“殿下當年敢殺談涿,竟也會害怕真相暴露在人前。”
謝家暗探查到的其實不多。
當年談涿送入行宮後,因身體孱弱終日困於屋中,蕭太后心急如焚,派了不少名醫道士為他調養身體,可卻都沒有成效。
日子一長,蕭太后對這兒子也就漸漸鬆懈,沒了扶持之心,而是打算再生龍子以奪東宮。
:()囚她入朕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