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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而已。
且陽縣苗家對於京都苗家最大的用處便是守著陽縣內部的那一片產玉的山而已。
每年陽縣苗家都會向京都苗家上供大批的好玉以及一些西北獨有的珍稀藥材和皮草。
曾經葉琦霖的那塊羊脂白玉牌所用的白玉,便是陽縣苗家進貢的。
而陽縣苗家早在幾年前便不滿足於現狀,打算向其他縣擴張,甚至想要進駐清源郡內。
但被當朝宰相苗運道直接駁斥了回去,畢竟西北一直都是皇帝的芥蒂,剛趕走了德王一家,苗家又想插足,這是皇帝絕不能容忍的。
身為宰相的苗運道自然也看的真切,他可以允許這個家族分支在一縣之地作威作福,但絕不會容許他們的貪婪影響到京都苗家的運轉。
而被苗運道駁斥後,陽縣苗家的確沒有不聽話繼續擴張,但對於陽縣的壓榨則更加厲害。
甚至在錢穆上任之時,苗家都沒有搭理錢穆,直到錢穆主動登了苗家的大門拜訪後,苗家才給了錢穆好臉色。
而現在對於諸葛汕等人的到來,苗家根本理都不會理,諸葛汕等人要丈量土地苗家便讓手下的人前去驅趕。
絲毫沒有將諸葛汕這個清源郡二把手以及錢穆這個陽縣一把手放在眼裡。
甚至就連梁志廷這個郡守,苗家都是嗤之以鼻,畢竟你郡守大的過宰相嗎?
雖然有梁志廷的撐腰,但礙於苗家背後的宰相苗運道,諸葛汕攔住要打上門的侯大。
畢竟梁志廷說穿了背後站著的只有身為州丞的丁來財,但苗家背後站的卻是實打實的宰相。
並不想給梁志廷惹來外敵的諸葛汕便想著能不能和平解決,但在三次要登門和苗家談一談後,皆都吃了閉門羹。
諸葛汕甚至連苗家的人都沒看見,便被看門的護院直接趕走。
而錢穆的訴苦自然也是有著自己的考量,他根本沒有幻想梁志廷會對苗家下手,畢竟苗家背後的宰相不是一個郡守能惹的。
錢穆僅僅只是想博得諸葛汕的憐憫,讓其在梁志廷身邊說幾句好話,將他調離這個號稱仕途終結地的陽縣。
上任一年多了,其他縣的縣令大大小小的皆都做出了成績,只有他像個提線木偶一般被動的聽從著苗家的指揮。
今年才四十二歲的錢穆實在不想未來二十多年的時間都被苗家掌控著管理著陽縣。
“當真是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啊!這苗家如此作風行事太讓人氣憤了!”
坐在一旁的侯大氣的拍了一下桌子,嘆息道。
“唉,侯營長,順其自然吧。這苗家就連前任郡守何少權都是懶得理會,苗丞相在任三十餘載,深得陛下恩寵,這苗家又豈是你我能對付了的。”
看著一旁怒不可遏的侯大,錢穆擺了擺手對其寬慰了起來。
“錢縣令你先休息去吧,具體的事情我知道了,辛苦你來一趟了。”
諸葛汕看著唉聲嘆氣的錢穆,自知對方幫不上什麼忙後便禮貌的對其下了逐客令。
“好嘞,諸葛大人,那下官就不打擾您和侯大人了。只是這一盒白玉請您務必收下,這是下官的心意。”
錢穆自是聽出了諸葛汕的逐客之意,便笑著起身準備離開,在離開之際將自己帶來的一個木盒推到諸葛汕的身邊。
“錢縣令,你的心意我領了,只是這東西我就不收了,你帶回去吧。”
諸葛汕看著錢穆推來的木盒眉頭一皺,便直接叫住了打算離開的錢穆,讓其帶走。
錢穆看著面色不悅的諸葛汕也並沒有繼續堅持,而是笑著點了點頭後帶著木盒離開了屋內。
“諸葛先生,這事我看還是得告訴少爺讓他拿主意了,畢竟我們的確沒有什麼辦法啊,這苗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