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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不知道陸澤看中她什麼了，居然為了她拒絕我們妍姐。&rdo;
&ldo;我看長得也不是很好看嘛，那劉海兒都快到鼻子了。&rdo;
&ldo;土死了哈哈哈哈……&rdo;
咔嚓咔嚓的拍照聲響起來，閃光燈像針一樣刺眼，她們尖銳地笑著，說要把她的劉海兒掀起來，看看到底長什麼樣。
後來她們似乎驚訝了下，不知誰說了句&ldo;我最近新學了一個詞叫紅顏禍水，她媽這麼早去世該不會就是這個原因吧。&rdo;
&ldo;真特麼晦氣。&rdo;
&ldo;拍醜點。&rdo;
那年她初二，離媽媽去世剛好滿一年，體育課時隻身回教室取東西，門口走進一群小太妹，把瘦小嬌弱的她堵在角落。
午休的蟬鳴蓋過操場的歡鬧，天空是灰色的，桌椅是灰色的，面前這一張張臉是醜陋又可憎的。
記憶像深海里探出的魔爪，狠狠攥住她的身體，拼命把她吞噬。
心臟和血管都被凍結，快窒息了。
她好像忽然就忘了周圍的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力氣，憑著本能狠狠推了男生一把，像只受傷後暴走的小鹿，緊接著她被裹進一個帶著暖意的結實胸膛。
&ldo;姜念，姜念，你怎麼了？！&rdo;
她掙紮了瞬，聽見熟悉的聲音，意識逐漸回籠。
那雙溫暖的手輕輕掰開她指甲都快嵌進掌心的手指，一手攬著薄顫的雙肩，一手安撫般輕拍著她的脊背，說：&ldo;沒事了。&rdo;
她額頭貼著他的胸膛，緊繃的身子逐漸鬆緩，那是放下戒備的姿態。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毛衣，臉色蒼白，睫毛輕垂，昏黃的燈光在眼底拓下一片陰翳，脆弱的像個易碎的琉璃娃娃。
陸北煬被她冰涼的手弄得心悸了下，趕緊把外套脫下來裹在她身上，抬眸輕輕一掃。
那個矮胖的男生下意識嚥下一口唾沫，只覺得那眼神像是暗夜裡蟄伏的兇獸般冰冷嗜血，下一秒，那張面孔愈來愈近，伸手攥住他的衣領狠狠摔在牆上，手機也掉在地上。
矮胖的男生至少也一百三十斤，被砸得痛叫出身。
陸北煬從那個手機一踩而過，水晶螢幕四分五裂，清脆得像骨頭碾壓成齏粉時的聲響，他捏著矮胖男生的肩膀。
&ldo;你該慶幸老子前不久改邪歸正了。&rdo;
陸北煬嘴角噙著一抹冰冷的笑，眼型狹長，有種濃烈的侵略感。
&ldo;走吧，兄弟，咱們去那邊聊聊。&rdo;
陸北煬走開，何振宇他們走上前，口氣稱得上客氣。
大禮堂裡面傳來熱烈的掌聲，第一個節目結束了。
&ldo;你、你們要幹什麼，這可是學校。&rdo;
&ldo;哎呀慌什麼，又不會吃了你，就聊聊人生談談理想什麼的。&rdo;
&ldo;你說你也是，再好色也不能這麼下作呀，搞什麼偷拍，簡直丟我們男生的臉。&rdo;
和矮胖男生一起的幾個人哆哆嗦嗦靠邊站，別提幫忙了，氣兒都不敢出。
餘霜那兩個小姐妹抱著她的衣服追了出來，看到那一幕頓時就呆住了，正猶豫著要不要叫老師，餘霜喊了聲：&ldo;你們發什麼呆呀，快點扶我起來。&rdo;
&ldo;哦，好。&rdo;
餘霜的腳踝處一團紅腫，只動一下，就疼痛的倒抽一口氣。
&ldo;等等。&rdo;姜念眨眨眼，已經恢復了理智，她走上前，輕輕按壓了下餘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