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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在一起過,而且我就在你的身邊啊。”
波本,是零的代號。
但是怎麼會?
他和零的聯絡很隱秘,在外面一向是互不認識的狀態,琴酒怎麼會知道?
“好好考慮下。”
“……”你到底掌握了多少!!!
“但是,我聽說,你已經有了搭檔。”蘇格蘭按耐住內心的急躁,假裝無意的打探訊息,以玩笑般的口吻說:“你這麼需要我,那位聽到了不會生氣嗎?”
琴酒不爽了下,“怎麼我的事所有人都知道?”
到底是誰傳出去的,能不能讓我有點隱私!!
“哈哈。”蘇格蘭乾笑,“可能是因為你名氣比較大,大家都特別關心你。”
“呵!”我一定要查出來,到底是誰!
岔開的話題,再接上去會顯得急切。
說過了玩笑後,蘇格蘭見琴酒將注意力轉開後,悄悄地鬆開了拳頭,真是緊張到窒息。
案件歸於警方和偵探,組織裡的犯罪分子就不要湊熱鬧了。
那邊,工藤新一眉頭皺得緊緊的,頭腦風暴,忙得不可開交。
不過因為有老爸在場,他倒是沒覺得壓力很大,只是沒有抓到兇手總是有點不安。
然後,在不安中又有其他牽動著
心思的事,這不,一下子進入了死迴圈,他就抬頭朝琴酒那邊看了眼。
“小新,你們校長心好寬。”無心案情的工藤有希子悄悄地湊到他耳邊說,“你沒看見,他剛才吃了三塊蛋糕了!三塊!不同口味的!哇!”
發生案件了哦,居然還能吃得下!
“……沒什麼好驚訝的。”工藤新一月牙眼,已經接受了校長奇怪的癖好。
工藤有希子一臉疑問:這都不驚訝??小新你揹著我們經歷了什麼!?
“老媽,你是沒看見,他曾經一個人吃了一桌的甜點,還是在發生了毒/殺的現場。”
這個只是小意思,連毒都沒有,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小新,媽媽忽然發現你長大了,媽媽居然看不懂你了。
你為什麼一臉無奈?難道不該和媽媽一起憤怒嗎?指責他啊,怪他啊,問他還有沒有人性啊!
工藤新一顯然放棄了糾結校長有沒有人性,倒是對無辜跟風的蘇格蘭有很大的意見。
什麼人,居然吃那麼多,你還有沒有心!難怪我一看你就覺得你不像好人!
“有些人要靠吃東西來緩解緊張,蛋糕還能補充糖分。”毛利小五郎無意間聽見,鬼使神差地解釋道。
他想校長兇是兇了點,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但到底是女兒學校的校長,應該壞不到哪裡去。
要是真壞,小蘭也不會無動於衷。
“……”不,叔叔,我想你猜錯了,他肯定不會緊張,絕對是嫌無聊故意噁心別人。
雖然這麼想,但工藤新一望著琴酒的方向還是小聲嘀咕了下:難道你真的也會緊張,也會害怕?
鈴木園子:我有點餓了。
不行不行,吃不下,不敢吃!
死者,男,三十五歲,被利器刺死。
兇手手法乾淨利落,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有人不滿,向警方抗議了。
要是一直找不出線索,難道他們要一直留在這裡嗎?
和可能還沒有離開的兇手共處一室?
想想都可怕!
這熱鬧的場景,激得組織臨時三人組特別想起鬨:就是,就是,快放我們離開!
蘇格蘭隨著人群悄悄舉手,然後在內心唾棄自己:墮落了啊諸伏景光!當初那個正義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