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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雨並不是你一開始就想動用的吧?”
答案如何,其實她心裡已經有了。
鄔家本從骨子裡亦是十分驕傲的人。只是用這樣的招數,他心裡有沒有過掙扎,她倒是很想知道。
她看看鄔家本。
鄔家本斯文俊秀的面孔上,此刻並不見十分明顯的表情變化。
“在警察局是你第一次見到我?”她問。
她還以為是自己先注意到的他。
他的打扮並不算惹眼了,是他的氣質與周遭的環境格格不入。
那大概應該算,同類很容易認出同類……她笑了下。
鄔家本默默的,看到屹湘的笑。很單純的一笑,不是譏諷,也不是嘲笑。
其實她笑起來很好看。但印象裡最深刻的,卻是她怒氣衝衝發火、或者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那樣的她,更活更讓人心動。
他幾乎能立即感受到自己心尖兒上的刺痛,整個人立即驚醒。
“比那稍稍早一點。”鄔家本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在嘆息,“但那應該避免。我的計劃裡,沒有你這一步。”
多出來的一步,也許就是多出來的這一步,讓他再往前一步,萬劫不復。
“Benson,你的計劃,幾近天衣無縫。”屹湘並沒有留意鄔家本的神色,她說著,將面前的資料,一一的擺開。“日積月累的,不但要做好自己的這一攤子,從上到下的打點好——你的場內功夫一流,場外功夫,也是一流的。在跟LW的競爭中從處於絕對的下風,到可以分庭抗禮,你用了最短的時間。五分制,你可以打四點五分。我想想都替你覺得辛苦,怎麼能在這麼艱苦的過程裡,還不斷的對LW進行隱蔽攻擊?你廢了多少心力?如果不是這一次我成了被告,我是不太會把之前公司幾起洩密事件特意的串聯起來。我掉進坑裡才知道有問題。不過Vincent、Laura……他們是什麼人呢?”
鄔家本一個姿勢保持不動。
屹湘將這一摞資料扔到鄔家本面前。
“Vincent錯在哪兒?錯在他為LW服務二十多年?錯在他對Laura忠心耿耿?還是錯在他生為男人,卻愛男人?”她撥開第二卷資料,看一眼,說:“Josephina的‘桂冠’為什麼會出事?那小賊忒不開眼,細小的鑽粒有那麼大價值?整件禮服出手才價格高昂……嗯,他們的目的原來只是毀損財務。”
資料順著柔軟的沙發墊子滑到地上,家本並沒有理會。
“這一件一件的麻煩,累計起來,也真夠讓LW上下手忙腳亂的。一旦LW自亂陣腳,你就有機會使出殺手鐧——不信這一次不會重創LW,重創汪陶生姐妹。至於取得多麼大的成功、賺到多少錢,你未必在意。你要的,是給父母討回一個公道。”
“是為我母親,討回一個公道。”鄔家本糾正屹湘的措辭。
屹湘如此的敘述,他也沒有被激怒。還能注意到她措辭中對他來說構成漏洞的東西。
“我母親受到的不公,我必須討回來。不然妄為人子。”家本說著,撿起落在腳邊的資料,放到身前,淡淡的說:“就像你今天之所以要見我,也有為了你的親生母親的地方。”
“你找錯了報復物件。”屹湘說。
“錯了麼?”鄔家本眯下眼。
“錯了。你也找錯了著力點。我是你以為的最佳著力點,但事實上不是。”屹湘將面前最後一摞資料往前推。“如果我沒猜錯,你是看到我丟的那枚玉佩之後,知道我的身份的。從那時開始,你鎖定我,在確認我就是汪瓷生的女兒之後,全盤計劃的著力點便放在了我身上。你相信,毀掉我堅信的東西就會毀掉我;而我受到重創,做媽媽的不可能不心疼,只要她被捲進來,不將公司和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