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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懷信一愣,隨即拱手答道:“殿下所言極是,荷花之所以能出淤泥而不染,全賴其高潔之志。臣雖不才,亦願效仿荷花,保持本心,不負殿下厚望。”
齊朝歌微微一笑,這笑容中卻無絲毫暖意。她深知,程懷信的回答雖巧妙,但人心隔肚皮,前世種種,豈是一朝一夕所能改變?
她緩緩轉身,目光如炬,直視傅月:“傅月,你可知,這世上的每一朵荷花,都有其獨特的韻味,但若是被汙穢所侵,便再難恢復清白。你,可曾想過自己的結局?”
傅月聞言,臉色煞白,她沒想到齊朝歌會如此直白地揭露她的心思。她強自鎮定,試圖辯解,但話到嘴邊,卻又無從說起。最終,她只能低下頭,默默地承受著這份來自靈魂的拷問。
齊朝歌心中有些煩躁,她不願再待在這個虛偽的場合,更不願看到這對“狗男女”。
於是,齊朝歌揉了揉眉角,“本宮突感身體不適,需即刻回宮歇息。”
程懷信聞言,面帶憂色,目光溫柔地落在身旁的三公主齊朝歌身上。公主面色微白,眉宇間透露出幾分不適。
“公主,還是讓微臣護送您回宮歇息吧。”程懷信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然而,齊朝歌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她輕聲說道:“程大人,我無妨,只是心中有些掛念。聽聞京中發生了命案,太子皇兄正親自參與調查,我想去瞧瞧。”
程懷信聞言,眉頭微皺,顯然對公主的決定感到意外,不過卻並沒有再說什麼。作為朝廷重臣,他是需要和太子保持距離的,以免引來猜忌。
“微臣恭送公主。”
於是,一行人並未直接返回皇宮。路上,齊朝歌向貼身丫鬟桃紅細細詢問起案件的詳情。桃紅是個機靈的丫頭,平日裡對宮中宮外的大小事務都瞭如指掌,她繪聲繪色地講述著案件的種種傳聞,引得公主不時點頭或蹙眉。
“聽說那死者是吏部的侍郎,那李侍郎也不過四十有餘,突然死了,自然引起了不少猜忌,大理寺上下都忙得不可開交。”桃紅說到這裡,語氣中不免帶上了幾分緊張與好奇。
李侍郎,前世她確實是知道李侍郎的死,但是卻不知兇手是誰。她那個時候一心只想嫁給程懷信,對京中的事情自是全都給忽略了。
不久,一行人便來到了李侍郎的府邸。府門外,守衛森嚴,氣氛凝重。齊朝歌緩緩步入府內。穿過曲折的迴廊,他們來到了李侍郎遇害的書房外。門半掩著,裡面傳來太子與大理寺少卿陸九槐低沉而專注的對話聲。
齊朝歌輕輕推開門,只見太子皇兄正眉頭緊鎖,與陸九槐一同審視著案發現場的圖紙和物證,兩人神情嚴肅,顯然正沉浸在案件的複雜與棘手之中。
“皇兄,我來看看。”齊朝歌的聲音清脆悅耳,打破了書房內的沉靜。太子抬頭,見是妹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化為溫暖的笑意。他站起身,迎上前來,關切地問道:“朝歌,你怎麼來了?”
陸九槐一身筆挺的官服,正恭恭敬敬地向站在他面前的齊朝歌行禮。他的面容嚴肅而認真,眉宇間透露出一種不易察覺的英氣。
齊朝歌朝陸九槐輕輕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幾分好奇與關懷,隨後轉身對一旁的太子說道:“皇兄,我聽母后說你都三日未去看望她了,我放心不下,就來瞧瞧你在做些什麼。”
太子聞言,微微皺了皺眉,似乎有些無奈。他輕輕嘆了口氣,解釋道:“李侍郎在家中突然離世,死因蹊蹺,父皇特地命我協助大理寺全力偵破此案。此事關乎朝廷顏面,不可等閒視之,恐怕要忙上一陣子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責任感與緊迫感,彷彿整個朝廷的安危都壓在了他的肩上。
齊朝歌聞言,臉上的關切之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