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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在村裡也就跟人乾點零活,一年也存不下多少錢,對吃飯本來就沒多少要求,兩個女孩雖然剛剛結了萬多塊工錢,但著這畢竟也是三四個月的工資,本身又是農村出來的,節約是刻在骨子裡的。
在兩個女孩子的熱情相邀下,三人在鳳凰廣場吃了喝著奶茶吃了麻辣燙。那是相當的心滿意足。
飯後,李海提出請兩位女孩一同去看電影,王雅然興高采烈地拉著朱蕊跑到售票員那問東問西,經過一番精挑細選,今年元旦上映的好幾部影片。
最終選定了《芳華》。
李海細心的買了兩份爆米花和可樂,也給自己買了一瓶礦泉水,朱蕊看著這個大男孩的行為心中暖暖的。
這部電影宛如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描繪了集體生活的美好青春,同時也揭示了命運的殘酷無情。
看著那個被呼來喝去的“活雷鋒”劉峰,宛如一棵被人隨意踐踏的小草;被欺負排擠的舞蹈苗子何小萍,恰似一朵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小花;敘事者“我”蕭穗子,猶如一隻在風中搖曳的風箏;脆弱虛榮的林丁丁,仿若一面易碎的鏡子;驕傲的幹部子弟郝淑雯,恰似一隻高昂著頭的孔雀,等等。暗戀與曖昧、霸凌與溫情的暗流在影片中交織湧動,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洪流,讓兩個女孩的情緒時而如火山噴發般激動,時而如決堤的洪水般氾濫。
看到何小萍在戰地醫院裡,緊張地為傷員包紮,鏡頭如閃電般迅速穿梭,最終定格在一個士兵的肩膀上,這個人,正是正在做戰前緊急動員的劉峰,他猶如一頭拼命掙扎的雄獅,竭盡全力地想要拽出深陷沼澤的人,然而,他的手卻如被抽走了力量一般,慢慢地滑落,無論他如何努力,如何使勁,都無法將人拉起,兩個女孩的手緊緊地擰成一團,發出一聲聲淒厲的嚎叫。
在戰火紛飛的醫療點,那位重傷到面目模糊的 16 歲小兵,用氣若游絲的聲音跟何小萍絮絮叨叨地拉著家常,他說他有三個如天使般溫柔的姐姐,以後清明的時候,不用年邁的父母特地去看他了,姐姐們會輪流去幫他掃掃墓,讓他知道他的家裡有人,這樣就足夠了。兩個女孩的淚水又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王雅然更是哭得像個淚人。
直到,出了電影院半天,李海都沒能把兩個姑娘安慰好,看樣子這兩姑娘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從芳華里走出來了。
事實證明,治癒女人的方法也要選對方法,比如冬天的哈根達斯,蛋撻加泡芙,再加兩根超辣鴨脖,她們也可以秒治癒。
當然了,能陪她們逛街,你能肉眼看到快樂的源泉和滿溢的笑容。逛得越多,快樂也越多。
農村的姑娘和城裡的女孩還是多少有區別的,即使逛了很長時間,朱蕊和王雅婷都沒買啥東西。
王雅然說了:“有錢就買東買西,沒錢就看東看西,出來逛街的一個核心是逛,一個重點還是逛,一個主題依然是逛,”
夜幕降臨,李海開著車,載著朱明軍和朱蕊回到了米露麼村。一路上笑聲在車廂中迴盪。回到村裡,各自回家。
這一晚,李海睡得格外香甜,在他的想法中,陪小姑娘逛街遠比干農活或其他任何活計都累得多。但是很快樂。
接著進深山了兩天後,朱大山家的地已經全部挖完了,一年的柴火也砍得滿滿當當。按照常理,李海作為下莊村的人,此時應該收拾行囊,準備返回自己的家鄉。然而,他卻一點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依舊在朱大山家忙前忙後,彷彿這裡已經成為了他的第二個家。
朱大山看在眼裡,喜在心頭。他對這個準女婿滿意得緊,要不是李海這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家裡冬日的這兩個農戶估計還得再幹十天半月。李海不僅幹活利索,而且為人踏實肯幹,對待朱大山一家就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更重要的是,他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