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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崔慧茹的病症便是從張家時落下的,最後到了宋家也不見起色,沒過幾年便沒了。 宋抒懷聽著柳芸娘講張家的那件事,面色又深沉了一些,不過他挑了挑眉,又想起了王大夫說的那些話。 絲柔此次畢竟不同,氣血瘀滯嚴重,經行腹痛較劇。 且不說來身上了晦氣,如此疼痛,怕是也沒心思做那檔子事。 心下有了幾分計較。 “芸娘,絲柔今日身子不便利,大夫說她氣血瘀滯,經行腹痛。所以多睡了會兒午覺,沒來得及迎接你,是她不守規矩了些,犯不著當眾罵她賊子,等她好了,我叫她來給你賠個不是,今日之事就罷了。” 宋抒懷一席話,既全了絲柔的名節,又安撫了柳芸娘,算是給這件事下了定論。 楊嬤嬤揉了揉額角,“奴婢來時,宋老夫人囑咐過,這內院之事,平時一些小事,講講人情世故也就罷了,可這賊子之事,進了深宅內院去,那賊子又不是賊子了。丁是丁,卯是卯,不能一句罵人就解決了,還是必須得分個對錯出來,才好以理服人。” 宋抒懷臉色不悅了幾分,終究還是換上了笑顏,“那既然老夫人都吩咐過了,今日也累了,不如改日再查?” 宋羽姿琢磨出宋老夫人的意圖了。 此番讓絲柔出來鬥,是怕柳芸娘再過兩個月,生了嫡子,母憑子貴,一家獨大,又怕親自出面引起宋抒懷不滿。 宋羽姿一想到這,便立馬站了起來,對著宋抒懷行了禮, “父親,我覺得改日不妥,這過幾日再審,各種細節就模糊了。若此次輕拿輕放,不查個明明白白,以後又有誰瞧見什麼賊子了,豈不是捕風捉影,讓我們內院女子不清不白,不如今日由女兒來審問他們,必定清清楚楚誰在撒謊。” 楊嬤嬤點了點頭,深表認同。 柳芸娘早聽出來宋抒懷話裡的意思了,估摸著這事鬧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個兒。 千算萬算,居然沒算到絲柔那賤人,居然葵水在身。 絲柔昨日夜裡來了兩三趟,差丫鬟來問老爺幾時回,柳芸娘才敢鬧今天這出,結果...... 她心知這是著了宋老夫人的道了,咬牙道,“哎呀,我突然想起來了,是我小心眼兒了。絲柔妹妹午睡過頭,沒來得及行禮迎接我,我氣不過,就胡亂罵了一句。可能下人們就聽錯了,我又懷著身子,整日裡渾渾噩噩的,被丫鬟編排兩句,就信以為真了。” 說罷,她給雨煙使了使眼色。 雨煙連忙說,“是啊,奴婢們多嘴了,奴婢們掌嘴。” 底下跪著的幾人跟著雨煙一起,噼裡啪啦的自扇耳光起來。 宋抒懷冷然看著,直到幾人嘴角扇出血絲來,才出言道,“停下來吧,今天汙衊有賊子進了荷花苑的丫鬟,除了雨煙,其他全部發落到莊子上去。” 楊嬤嬤見宋抒懷鐵了心要包庇柳芸娘,進言道, “內宅之事也是大事,鉤心鬥角,無論成敗,結局都不會祥和,既然老爺這麼說了,我會把今天的事一一稟報給宋老夫人聽。” 這種千載難逢噁心柳芸孃的機會,宋羽姿斷然不會錯過,她站起來道, “咱們尚書府,家大業大,內院總要有個人日日盯著,仔細打理。現在孃親有孕在身,多有不便,那些個下人就開始懈怠了,今天出個錯,明日有紕漏,這府邸以後還能順利了去?我是個未出閣的女子,也不好管家,祖母畢竟年歲大了,又要禮佛,我瞧著這絲柔姑娘就很不錯,不如......” 柳芸娘不顧身子沉重,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打斷了她的提議,“羽兒提這事,怕是不妥吧,一個通房丫頭協助管事,豈不是讓整個宋府成了雲京的笑話。” 宋羽姿正愁沒枕頭,柳芸娘就給遞來了,她坐回原位,揉了揉帕子,抬頭對著宋抒懷說, “父親,我是個未出閣的女子。今日這事若是發生在我院落裡,恐怕我上吊的心思都有了。這絲柔姑娘跪了一夜,是受過捕風捉影的苦楚,我是覺得她來幫著管一管這內院之事比較妥帖。” 接著她又建議道,“既然柳夫人說絲柔身份低微,協助你管事不妥。不如府裡尋個吉日開了臉,辦了酒,過了官府名錄,抬了絲柔做個正經姨娘,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