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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
偏生這般艱難的地界兒,竟還有人要食這人血饅頭……
司馬徽狠狠掐住了手心,此時此刻過往最難熬的記憶已經不能再矇蔽住他的雙眼。此時對他而言更重要的是,父皇究竟是為何提起此事?
是警告他不能意氣用事,還是………種種思量不過片刻,司馬徽終於還是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皇父直言道:
「時至今日,兒臣仍舊不後悔將承恩侯之子就地斬殺,因為那時,於兒臣來講,這是解除曲城之危最好的方法。」
說來也是好笑,他一個皇子,一個受封了的王爺,當時話語權竟還比不過一個外戚侯爺之子。
言罷,司馬徽微微低頭,控制住自己不去觀察對方的表情。誰成想,下一刻,上首天成帝目光卻牢牢刻在他的身上。
只聽得上首一句略顯沙啞的聲音傳來。
「既是如此,那你便要記得,不論是今日的太子,還是日後的皇帝,你都得時時刻刻記住…………咳咳咳………」
「記住你當日不惜徹底得罪國舅,不惜同你皇兄為敵的為的是什麼?」
天成帝一字一句說的極慢,明明此時虛弱至極,卻尤如刀斧一般,牢牢刻在司馬徽心中。哪怕其後許多年,再他權掌天下臣民,坐擁五湖四海之日,數以萬計之人前赴後繼歌功頌德之時。皇父今日所言,依舊聲聲在耳。
「父皇,」司馬徽俯身鄭重道:「兒臣必當謹記在心!」
天成二十一年四月,天成帝病癒。
同年五月,帝欽賜戶部尚書沈煊以批紅之權,成為大瑞史上最年輕的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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