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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人一般。”
兩人商量妥當,鸞八飛速回鸞府調集人手,全府戒備,一面期盼著鸞飛騰早點回府。
魏曲舒則巴巴的等到五更,沒等得及守城的兵士開門,他自己從城頭上飛身躍過,提著那個匣子直奔耀宮的未央大殿外。
混在等待開朝的文武大臣之中,魏曲舒一面暗中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一邊不停地向皇宮大門的方向掃去,暗暗期盼舅舅鸞飛騰能突然出現,主持了大局。
寅時過半,比平日裡足足晚了半個時辰,鸞太傅還沒有出現;高御座的珠簾後也空蕩蕩的,鸞妃娘娘也沒有出現。耀國的文武大臣們紛紛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起來,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驍騎將軍魏曲舒。
魏曲舒感受到了大家的目光,清了清嗓子,剛想說話。突然,“啪,啪,啪”三聲清脆的靜鞭響起,隨即,福公公高亢著聲音傳了出來,“陛下駕到。”
已經隱在後殿觀察了半天的耀星蕪,身著嶄新的明黃色朝服,精神抖擻的走上了大殿正中那空了好幾年的御座。他皇帝冠冕上的冕旒是顫顫的七色珠鏈,前面十二串,後面十二串,金絲綴起,每串十八顆珍珠,均勻飽滿,渾圓無暇。搖搖擺擺的冕旒,長長地、沉沉地垂下,遮蔽了他的臉龐,明明滅滅,在他臉上投下點點涼爽柔和的陰影,更襯托出了他帝王的神秘和威嚴。
今日的早朝不同以往,今日的耀星蕪似乎也有些不一樣,就連皇帝身邊一直
佝僂著身子的福公公也精神了許多,耀國難道也要變一變了?
都是宦海沉浮了很久的官油子們立即敏銳地嗅出了一絲別樣的不同來,甚至聯想的更遠,一個個都不吭氣了,大殿內頓時鴉雀無聲。
耀星蕪居高臨下的掃視了滿殿的文武群臣一番,輕輕地一擺手。
接到耀星蕪的吩咐,福公公上前一步,展開明黃色繡著飛龍的聖旨,大聲宣讀起來,“朕之四公主耀綺羅,十五年前為奸人所害,流落民間。如今,蒙上蒼垂憐,吾兒被送回朕之身邊,現封綺羅公主,賜住洗羅宮。”
原來是找回了當年柔妃的女兒,陛下才如此鄭重其事的上朝的,吾皇的痴情非同果然一般啊。有人聽了這道聖旨放下了心來,對皇帝宮闈的之事又多了一個評價。
但是細心的官員們看著福公公手裡的另一道聖旨卻心裡卻泛起了嘀咕,今天之事恐怕不單單是一個綺羅公主,於是更加神情戒備起來。
福公公不管下面的官員們有著什麼樣的心思,展開另一道聖旨又繼續宣讀起來,“聖女鸞妃父女多年來替朕分憂,打理朝政,累垮了身體,朕甚感之,現賜鸞秋盈進位貴妃,紫鸞殿休養;封鸞飛騰為鸞王,從朕之內庫撥銀擴建安都中鸞宅,讓鸞王頤養天年。即日起,朝中大小事務,由朕親決。”聖旨中並未提祭壇之事,只是輕描淡寫的明升暗降,奪了鸞家的權。
第二道聖旨一下,再遲鈍的官員也明白了,耀國確確實實要變天了,一時間面面相覷,又把目光悄悄地瞥向了魏曲舒。
魏曲舒聽完第一道聖旨之後就感覺不妙了,直至聽完福公公宣完第二道聖旨,他臉上勃然變色,左手攥緊了綁著匣子的麻繩,右手則直接攥緊了拳頭。
不管魏曲舒的憤怒,耀星蕪輕咳一聲,緩緩的開了口:“眾卿有事,儘管奏來。”然後他目光掃過異樣的魏曲舒以及他左手的匣子,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面上絲毫不漏,漫不經心的說問:“魏卿可有事奏?”
耀皇這麼一問,正中魏曲舒的下懷,他上前一步,並不跪倒,直接一揚手裡的匣子,乜斜著眼睛挑釁地說,“昨夜有宵小去驍騎營作亂,被臣等當場斬殺。現在人頭再此,請陛下徹查,為驍騎營中眾將士做主。”
魏曲舒故意把驍騎營三個字咬得很重,他一邊說著一邊一抖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