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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廢棄漁場那天,齙牙蘇逃走以後,飛機和司徒浩南最後並沒有拼的你死我活,洪森打來電話,讓司徒浩南停止了行動。
在新義安的總堂內,洪森站在堂下,低著頭,後背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溼,他心裡清楚,自己私下謀劃的那點事兒終究還是沒能逃過洪爺的眼睛。
洪爺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洪森,我原以為你做事還算穩重,沒想到這次你竟敢揹著我,去攪和和聯勝的事兒,你可知道這會給咱們新義安帶來多大的麻煩?”
洪森趕忙上前一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地辯解道:“父親,我也是想著為社團謀些利益啊。和聯勝這些年越發壯大,咱們要是不找機會打壓一下,往後在這江湖上,咱們新義安的日子恐怕不好過。所以我就想借著他們內部爭話事人的機會,稍微攪和一下,讓他們亂一亂,也好趁機削弱他們的實力。”
洪爺哼了一聲,呵斥道:“你倒是打得好算盤!可你有沒有想過,這江湖之中,各幫派之間看似爭鬥不斷,但實則是相互依存的關係。和聯勝一旦被咱們搞得徹底垮了,那接下來呢?其他幫派就會坐視不管,任由咱們一家獨大?到時候,樹大招風,各方勢力都會把矛頭指向咱們新義安,咱們又能安穩多久?唇亡齒寒的道理,你難道不懂?”
洪森聽著洪爺的訓斥,頭埋得更低了,不敢再多說一句狡辯的話,只是口中不停地說著:“是我考慮不周,父親息怒,是我考慮不周……”
這時,麻桿林匆匆走進堂內,來到洪爺身邊,附耳低聲說了幾句。
洪爺的臉色越發凝重起來,待麻桿林退下後,他緩緩說道:“哼,你以為這只是簡單的幫派爭鬥?我剛收到訊息,這次和聯勝內亂的事兒居然跟凹門何家還有內陸的某些部門都牽扯上了關係。咱們新義安要是繼續攪和下去,那可就是捅了大簍子了,到時候別說是壯大實力,能不能保住現在的地盤都成問題!”
洪爺站起身來,揹著手在堂內踱步,一邊走一邊思索著,片刻後,他停下腳步,看向洪森說道:“如今和聯勝最強的那兩個堂口確實都被折騰得差不多了,也算是達到了你想要的目的,但再繼續下去,後果不堪設想。我決定,咱們得收手了,讓下面的人都停手,別再去摻和和聯勝的事兒了,可別讓人抓到把柄。”
洪森趕忙應道:“是,父親,我這就去安排。”
洪爺揮了揮手,示意洪森退下,然後又對著一眾手下說道:“都聽好了,從現在起,誰也不許再去碰和聯勝的事兒,都給我把眼睛擦亮了,盯著江湖上的動靜,要是再有誰擅自行動,別怪我不講情面,按幫規處置!”
“是,洪爺!”眾人齊聲應道,聲音在堂內迴盪著,透著一股嚴肅與決然。
而在外面的江湖中,和聯勝此刻正陷入一片混亂與動盪之中。
阿樂剛剛接手話事人的位置,忙著安撫社團內部,處理那些因爭鬥留下的爛攤子,同時還要追查東莞仔等人的下落。東莞仔和飛機等人則躲在廢棄的公寓樓裡,還對這背後的種種複雜情況渾然不知,依舊在為是去是留而糾結著。
在一處昏暗陰森的廢棄公寓樓裡,四處瀰漫著一股破敗腐朽的氣息,灰塵在從破碎窗戶透進來的幾縷光線中肆意飛舞。
東莞仔坐在一張破舊的椅子上,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不甘與狠厲,身邊圍著飛機以及幾個親信的小弟,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與緊張。
飛機看著東莞仔的樣子,心裡清楚他還在為香江這邊的事耿耿於懷,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大哥,我已經都安排妥當了,偷渡去菲力賓的船還有兩天就到,到時候咱們只要一上船,就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去那邊重新開始了。”
東莞仔聽了飛機的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