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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人當真不爽利,我都幫你治傷了,你怎還拿話框我,誰不知你家皇帝並無太子?”
張旭昌見那漢子停下了手中動作,心裡既是擔心自己的傷勢,又是不忿於被人誤解,便連忙出言解釋:“昏君早跑..........。”
聽到這話那漢子的雙眼立馬亮了起來,可張旭昌也突然反應了過來。
“跑了?”
那漢子追問一句,雖未聽到回答,但他卻並不動怒,只是一邊處理傷口,一邊如拉家常般問些其他事情。
之後兩人一問一答,當真似是好友重聚一般,可現在的張旭昌卻長了心眼,有關應天防禦之事都以虛言搪塞,其餘無關緊要的卻都照實回答。
但他卻不知,那漢子當了十多年斥候,早就從隻言片語中得到了想要的資訊。
就當張旭昌還在考慮如何糊弄對方之時,突覺脖頸一緊,隨後口鼻便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捂了個嚴嚴實實。
此時他終於明白,那漢子從一開始便沒打算放過自己,治傷也只不過是套取情報的手段而已。
只是..........,現在明白似乎已沒了任何意義。
半晌之後,那漢子牽著兩匹馬重新出現在大路上,隨後略一思量便翻身上馬往來時的方向而去。
他本打算趁著夜黑趕到丹陽附近再行休息,可誰知卻在此處有了意外之喜。
那些情報便還罷了,左右還需上官分辨,一時半會自己也得不著實惠,可這匹馬卻實打實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一路走走停停,待到天色將明時一片綿延數里的營寨終於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中。
隨後他遠遠分辨一番,挑了一座掛著數面鑲白旗幟的便直端端奔了過去。
“烏斯圖,你怎回得這麼早?”
那漢子還未至營門,守在外面的兵丁便隔著老遠問了起來。
尋常情況斥候三四人一隊,離營一兩日便得回來修整。
可如今大軍深入敵方腹地,王爺嚴令斥候需得擴大巡邏範圍,加之烏斯圖身旁並不見其隊友,所以那兵丁這才問了起來。
聽到這聲問話,烏斯圖便於數丈之外勒停了戰馬。
他非常清楚,這句話看似寒暄,可若自己不曾停下解釋,說不得便會被射成篩子。
“我在半道上遇了個雛,”烏斯圖指了指身旁空著的馬匹,隨後又接著說道:“他們幾個在我前頭,我便先回來報信了。”
“快去吧,那幫子降軍不濟事,你家額真正發怒呢。”
烏斯圖聞言拱了拱手,緊接著便跳下馬背入了大營。
此時大營右側的一處軍帳前,正有十多個滿身鞭痕的兵卒宛如待宰生豬一般被吊在一排木架之上。
這些軍卒似是已被抽暈了過去,可那門簾高掛的軍帳中卻仍傳出一陣呵罵聲:“你們這些蠻子別以為能像以前那般隨意糊弄過去。”
話音落下卻又聽那說話之人語氣稍緩:“曹虎,你這些手下實在不成樣子,廝殺都是孬種,欺瞞上官卻是一把好手!”
“額真說的是,都是我管教不嚴。”
那被喚作曹虎的是廣昌伯劉良佐麾下副將,雖說降清後還未授職,可他手下好歹也有數千兵卒,怎麼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如今不光連個座位都不曾混到,更被個小小額真如訓小兒一般,著實讓他有些掛不住臉面。
但形勢比人強,莫說自家手下本就有錯,哪怕無緣無故便被韃子斬了,那額真最多也就受些斥責罷了。
“那就都斬了吧。”
曹虎對這幾人自是恨極,若非他們按著以前糊弄文官的法子,在外閒逛一番便回營胡說,自己又怎會受這窩囊氣,可當他聽到那韃子額真要將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