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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靜默,都望著松煙,彷彿都在等她確認答案。
幾息過後,窸窸窣窣的聲響在人群中漸起。
站在後頭的一人問道:“那人說的甚?”
另一人解釋道:“他那未婚妻子有身孕了。”
“哦~”那人點點頭,忽又提高了音量道:“啊,那不是未婚先孕啊?這,這,現在的小年輕可真是的哦~”
“哎呀,這有啥,這般大驚小怪的。都說是了是未婚妻子,年輕人,乾柴烈火,難免,難免。哎呀,你激動甚?又不是你家女兒。”
松煙回了神,她猛地從司徒空手裡抽回了手,冷冷道:“閉上你的嘴!”
司徒空尷尬的擦了擦手,雙手扯住她的一片衣袖,乖巧道:“好嘞,我聽你的。你站著會不會累啊,要不要我給你去搬一張椅子啊?阿仁!阿仁!”
阿仁應道:“在,在,在。”
“去給少奶奶搬把椅子啊,怎這麼沒眼力勁的!”
阿仁忙不迭應是,他這也是被方才那句“有孩兒”驚到了。
這,這少爺何時冒出來一個未婚妻子,這未婚妻子怎就又有了少爺的骨肉了
“姑娘,您,您坐。”阿仁扛了一把軟椅,放在松煙身側後就站在軟椅旁,時不時偷覷著她。
“坐,來,坐,枝枝,你坐啊。別累著啊。”司徒空用袖子掃了兩下椅子,扶住松煙的胳膊輕輕往椅子上帶。
松煙微微吐出一口氣,她瞪了他一眼,低聲道:“多謝司徒公子,男女授受不親,請您自重。”她甩開他的手臂,坐到了椅子上。
司徒空嘿嘿訕笑了一聲,也不惱,只安安靜靜的站在她身側,目光灼灼的凝視著她。
松煙垂首緩息,方才一動氣,還真有些眩暈感。她垂首深吸了兩口氣,再抬首時的目光忽變得犀利無比。
她重新打量起那捕頭,這人身著官服,可腰間並未掛腰牌,那幾個捕快的衣服或大或小並不合身,還穿著布鞋,她心裡瞭然,鬆了一口氣。
“假冒朝廷官員,是嫌命不夠長是罷。”松煙冷冷問道。
那幾人聞言身體微微一僵,互相對視幾息後,聽那鋪頭道:“何人假冒了?!你膽敢圍困本捕頭,還當街刺殺本鋪頭才是不要命!讓你的人都散開,本捕頭可既往不咎。”
捕頭往前走了一步,即刻被一柄冷森森刀抵住了脖頸。
阿仁輕笑了一聲道:“這位捕頭,您小心著點,這幾位都是西市如意賭坊裡借來的打手,若是犯起橫來,我們也攔不住啊。”
捕頭心裡發了毛,他微微側首去看那拿刀的大漢。那男子身長八尺,面容粗獷,滿面橫肉間,絡腮鬍須如野林般茂密,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威猛之氣,恐怖之態,不言而喻。
他往後退了一步,壯著膽子喊道:“你元德堂出了人命,我這是奉命行事。爾等快放了我幾人,本捕頭既往不咎!這就離去。”
“奉何人的命?”松煙問道。
“屠,屠縣丞!呵,屠縣丞可是我表親,你若是識相就放了我們哥幾個!”
阿仁接話道:“你虎啊,來來來來,你瞪大你的狗眼看看,這位是誰?”他跑到姜東德身旁,朝姜東德躬了躬身道:“這位可是瀾王爺岳丈!你小子假冒官員誣陷瀾王爺岳丈,還攪和了瀾王爺大婚,你是多長了幾個腦袋,還是那屠縣丞長了三頭六臂啊?!”
“是啊,膽子真不小,還冒充捕快!”眾人議論紛紛,那捕頭的臉刷一下就白了,他當即跪地,哆哆嗦嗦說道:“小的,小的不知啊,小的這不是剛來著上京城,不知道這位是瀾王,瀾王爺岳丈啊。岳丈饒命,岳丈饒命啊!”
方才的囂張氣焰頓時消散無蹤,那捕快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那幾個捕快見形勢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