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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揉了揉眉心,覺得有些疲累。
他吩咐道:“曹放之女,戕害太子妃,拉下去,處理了罷。”
“是!”福臨公公應是,兩個侍衛拉起曹柔便往外走。
曹柔好似清醒了一般,她瞬時激烈反抗起來,喊道:“陛下,奴冤枉,奴不知何處來的硃砂與麝香。奴不知太子妃懷有身孕啊,陛下,奴是曹放之女,可奴真的沒有在安神香裡放過硃砂啊陛下!”
皇帝垂首按揉眉心,朝虛空處揮了揮手,侍衛拿出一塊布子塞到她口中,而後便將她拖了出去。
姜易安盯著地上曹柔遺落的一枚髮簪若有所思,她朝皇帝躬了躬身道:“陛下,太子妃醒了有些時候,我再進去問問,可還有何不適。”
皇帝聞言猛地抬頭,他盯著姜易安幾息,嘴角微微牽起道:“去罷,去罷。”
姜易安福了福,與一側的春黃對視一息,兩人一前一後入了內閣。
太子妃半靠在床榻上,臉上無半點血色,聽到聲音,她緩緩睜開雙目,看到姜易安,她微微一怔,笑著問:“易安你怎又回來了?”
姜易安行罷禮,問道:“太子妃可有不適?我不放心,便想著再來問問。”
她搖搖頭,道:“只是有些疲累,無妨。”春黃上前在她身後放了軟墊,她稍稍坐正,看到自己手腕上翠綠的鐲子,摸了摸,眼眶有些溼潤。
她拍了拍床榻一角,示意姜易安坐過來,而後輕聲問道:“你與瀾王可是後日成親?”
“是。”姜易安答道。
太子妃頷首,她費力的摘下那鐲子,盯著它幽幽道:“這是我出嫁時,我母親給我的,是我外祖母的祖母留下來的老物件。”她頓了頓,握著姜易安的手道:“今日之恩,我崔宜然銘記在心,我便再求你一事。”
姜易安看著太子妃將那枚玉鐲戴在了自己的手上,不解問道:“太子妃這是何意?這番貴重的物”
“你成親那日,戴著它可好?”
太子妃雙目泛紅,她緊緊握著姜易安的手,目光裡滿是祈求。
姜易安心裡泛起了怵,她道:“太,太子妃,您這,這又是為何?”
太子妃看到她身體微微往後仰,意識到自己嚇到她了,她輕笑了一聲,用帕子擦拭掉雙頰上的淚,說道:“嚇到你了。易安妹妹,我大你幾歲,日後便叫你妹妹。你放心,這就是我的一番心意,這宮裡確有不少金銀珠寶,可對我而言最珍貴的便是這玉鐲。你答應我,戴著它成親可好?”
姜易安看著手腕上翠綠的玉鐲,又看了看太子妃,心裡起了疑,這手鐲該不是有什麼特殊寓意罷她擰著眉,一時間沒敢答應。
太子妃又道:“嫁入江家後,妹妹你可要小心那崔容音。”她輕輕拍了拍姜易安的手,道:“有些事,我想你早些知道,以便心中有防範。我與那崔容音都是青州崔家女,他父親是我大伯父,我與她也是自幼一同長大。她與瀾王早些年有過一段,我原本以為她定會嫁給瀾王爺,誰曾想江家來替長子求親時,崔容音父女竟應了親。瀾王當時年少氣盛,還上門責問,被老王爺狠狠責罰了一番。後來,江家出事,只剩下瀾王一人,崔家提了退婚,那老夫人也爽快答應了。誰知,崔容音竟一直寄住在王府,說要為江望守孝三年。呵,她哪裡是守孝她是狼子野心,另有所圖!”太子妃憤憤道,雙目蓄滿了淚。她頓了頓,輕笑一聲,擦了擦眼淚,長長撥出一口濁氣,笑道:“讓妹妹見笑了。”
姜易安微微搖頭,她敏銳的捕捉到了太子妃說起“江望”二字時的痛楚,她小心翼翼的問道:“太子妃可是”
太子妃點點頭,摸著姜易安手中的手鐲輕聲道:“我心悅於他多年,祖父也知,她也知!若不是她以性命相逼祖父,戴著這個手鐲嫁入江家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