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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易安掃了一眼箱子,向皇帝福了福,道:“這本是醫者應當做的事,既然白伯伯如此盛情,那我便收下了,多謝白伯伯!”
皇帝暢懷大笑了幾聲,他起身走到姜易安身旁,倏爾肅色道:“你那日說錦夫人之女喜安可是死在江南了?”
姜易安沒有心理準備,忽被這麼一問,她愣了一息才垂首答道:“是。可憐的喜安妹妹若不是那男子薄情寡義,怎可能年紀輕輕就如此去了”她拿出帕子,掖了掖並沒有淚花的眼角,又微微抬首,偷覷皇帝的臉色。
皇帝嘴角始終噙著一抹淡笑,一直意味深長的盯著她,盯的她有些心虛起來。
她強裝鎮定,反問道:“白伯伯怎突然問起喜安?您那日不是說只是路過錦夫人之墓,與她並不相熟麼?”
“呵~呵呵呵~”皇帝一陣笑,他答非所問道:“行了,我走了。”他轉身看向江燮道:“瀾王爺,你可得好好養,可別誤了婚事啊。”
江燮向前走了幾步,垂首恭敬道:“是。江燮謹記白伯伯教誨。”
皇帝頷首,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姜易安才邁步向前走去,江燮與福臨公公緊跟而上,姜易安與虎爺也在後頭跟著。
送走皇帝,江燮鬆了一口氣。他屏退了虎爺,拉著姜易安到了茉香道,想同她好好講講這幾日的事。
姜易安見他面色凝重,問道:“你想說什麼便說,天色不早了,我還得去找江榮問藥房失藥的事呢。”
江燮眉頭皺更緊了,他問道:“藥房失藥?是何事?”
“還能有何事?你府上的蛆蟲唄。今日能對張嬸下手,明日指不定對誰下手呢。這蛆蟲我非得抓了撕碎了不可。”姜易安隨手抓了一片葉子,撕的粉碎,揚在半空中。
江燮頭皮一緊,他道:“張嬸的腿疾是有人故意為之?”
“江燮,你是不是太小瞧我元德堂的膏貼了?那膏貼怎可能讓人面板潰爛?定是有人做了手腳啊,你看著好了,張嬸貼元德堂的膏貼腿都爛了,現下定傳的人盡皆知了。”
姜易安話音未落,便從岔道口走出兩名婢女。那婢女徑直向前,未看到江燮與姜易安,聽那兩人說道:“張嬸是貼了側妃賞賜的膏貼,腿才爛的!可憐啊,張嬸也不知何時得罪了側妃要受如此折磨”
姜易安雙手抱在胸前,微微抬起下顎,斜睨著江燮,彷彿聽她道:你聽聽,我都說了罷!
:()王爺,不嫁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