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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光芒似乎都聚集在了對面這女子身上。
她的青絲閃耀,容顏如畫,纖細的身姿更是鑲嵌著金色的輪廓。然而,這一切的絢爛都不及她此刻綻放的笑容,如此璀璨、如此熱烈
江燮彷彿到了那無垠的草原上。
廣袤的天空下,她策馬疾馳,馬蹄聲在草原上回蕩。陽光灑在她身上,風吹起她的裙襬,她穿過一片片綠色的波浪
他的心怦怦直跳。
姜易安笑著笑著便仲怔住。她瞥見江燮眼底閃過輕微的詫色,而後便是這般直愣愣的盯著自己,雙眸深沉如海。
她的笑容僵住。
她轉頭去看鷓鴣,鷓鴣在與她視線相對的一瞬低下頭,又當了尊石像。
她視線稍轉,落到江榮身上。江榮臉上的表情一僵,他遲疑一瞬,扯出一個笑容,朝姜易安笑笑,而後靠近江燮,輕聲喚道:“王爺,王爺,日頭大,您喝點水罷。”
江燮頓時回了神。
他緊握拳頭,低垂眼瞼,目光瞥向胸口。難以置信,那顆彷彿要掙脫束縛、躍出胸膛的心臟,竟然如此真實地跳動在他的體內。
他微微吐氣,待平復心緒,掃了眼江榮,面色稍有不濟。
那姜易安站在原地,脊背挺直,雙手負後,看似無所畏懼,可那眼神中分明帶了幾絲不安。
江燮抿抿唇,迅速轉移視線望向曹弘文。
那邊哭聲一片。曹放抱著曹弘文,一個喊著“兒子,爹在”,一個喊著“爹,疼,我好疼”,兩大男人淚流滿面,好不可憐。倒是一旁的曹柔微微側身,面無表情的站著。
人群前頭的馬大將軍微微低頭,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他身旁的李縣丞則面色凝重,低著頭,任由額上的汗珠滴落都不敢擦,這在場的每一個人他都得罪不起。
再看看周遭的百姓,有捂嘴竊喜的,有對著那曹弘文指指點點的
江燮捂嘴低聲一陣咳嗽。他接過江榮遞過來的水囊,喝了一口,道:“去把姜姑娘請過來,那邊頭日大。”
江榮應“是”,他走過去朝姜易安躬身道:“姜姑娘,這邊日頭大,王爺請您過去坐。”
姜易安眉心微蹙,眼神中略帶幾分警惕,她雙腳動了動,心道:這人演上癮了!
江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姜易安只得朝江燮方向走去。兩人坐在一條長凳上,間隔不過幾拳的距離,只是各懷心思,互不言語。
曹放氣結,那姜易安當眾抽了弘文一鞭子,那江燮居然當做無事發生,問都不問一句。他隨即衝上去,跪在江燮三步開外,道:“王爺!此女蠻橫無理,無緣無故當眾鞭笞我文兒,按律當”
江燮抬眼望向曹放,眼神冰冷。
曹放哽住。
江燮喚道:“江榮。”
“屬下在。”江榮拱手,朝店鋪方向一瞥。那店主帶著他兒子疾步而來,雙雙跪倒在地道:“草民,草民王大力與兒子王寶是京城人士。一直居住在京郊,為了謀生,年前便來此地開了這家畢羅店。草民家的櫻桃畢羅是祖傳的方子,價格賣的也便宜,生意一直不錯。三個月前,那曹弘文見草民這生意好,便說要買草民的畢羅方子,給一塊二兩的銀鋌。說,說是他酒樓開業,就缺這麼一味畢羅方子。這是祖傳的方子,草民不敢賤賣。自那以後,曹府家丁每日都來,擾的小店不得安生。小民氣不過,便去衙門報官,誰知那些人一聽是曹府的,就把小民轟了出來,小民的兒子為此還捱了頓打,腰上的傷至今未好。那曹府家丁還說,若不賣這方子,讓草民在整個上京城都開不了這畢羅店。今日本是草民最後一日開,攢點盤纏,草民便帶著小兒回老家。誰知,誰知那曹府家丁又來了,對客人又推又趕。還,還對那帶孩子的婦人動了手。若不是這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