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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不肯夫君納妾從而開枝散葉的名聲。
不管有沒有賈赦,賈璉已經養成了在安卉這裡用晚膳的習慣,三個人也一樣很熱鬧,只是綰綰仍舊不明白,為什麼爹爹不來呢?剛開始的時候,綰綰很不習慣,每天都要問一遍。
有一次賈赦來時,綰綰甚至難得的纏著賈赦撒嬌,“爹爹,您不在,綰綰一個人吃飯好沒意思的。”
賈赦抱著女兒尷尬的笑了笑,隨後,用瞭然的目光看了安卉一眼,“綰綰怎麼是一個人呢?不是還有孃親和二哥哥嗎?”
安卉嘴角微微抽搐,這人自我感覺也討好了吧?他似乎以為綰綰這麼說話是她授意的!
對此,安卉憋屈之餘,只能跟著賠笑。
最後,賈赦也不曾因為綰綰撒嬌而遠了琥珀,仍舊如膠似膝。
而綰綰也習慣了賈赦不在的日子,因為沒有賈赦壓著,也為了不讓口無遮攔的綰綰觸及母親的心傷,賈璉對綰綰可謂是寵到天上,有求必應。爹爹,這個高興了就出現,不高興了則消失的物種,綰綰表示不再在意了。
經過數天努力,琥珀終於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對賈赦這個“夫君”做小伏低,小意奉承,這個發現讓賈赦很滿意,非常非常的滿意。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得意,就傳來訊息——大太太昏倒了!
賈赦忽的起身,“怎麼回事?怎麼會昏倒的?”
當然,他也只是問問而已,話音未落,人已經忘安卉的住處趕去。
他到的時候,大夫也正好到了,綰綰站在一旁抹眼淚,而賈璉則愣愣的站在那兒回不了神。原來,安卉是在和和孩子們一起用晚膳的時候突然昏倒的。賈赦也顧不了孩子,直接衝了進去,也不用大夫說,便掐著安卉的人中將她“喚”醒了。
大夫診過脈之後,言簡意賅的說明安卉是因為傷口發炎才會高燒以致昏倒。
賈赦怒了,怒火直接燒向一旁伺候的秋雨和秋心,“你們是怎麼伺候太太的?難道太太發燒你們竟不知道?”
兩個丫鬟嚇得忙跪下,到底秋雨比較冷靜,小聲的解釋,“是太太命令不許聲張的,有在吃藥,不曾想會變成現在這樣。”
賈赦氣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安卉為什麼不許人聲張,若是有心人舀安卉的病說事,那邊老太太知道了豈不是又要生更大的么蛾子了?
“都起來!”賈赦沒有什麼好聲氣,“我要看看太太的傷口!”
果然,傷口已經有些化膿了,賈赦倒吸了一口冷氣,自言自語道:“怎麼會這麼嚴重?傷口為什麼沒有癒合?”
安卉強忍著難受,艱難的開口,“前……前幾天不小心撕裂了傷口,所以……”
賈赦瞪了安卉一眼,看她難受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說她什麼,只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轉到屏風外,聲音低沉中帶著幾絲沙啞,“準備東西,我要徹底清理傷口。”
然後就是一壓低了聲音的男聲,聽不太清楚。
過了好一會兒,賈赦的聲音又傳來了,“璉兒,進來!”
於是,賈赦再進來的時候,紅著眼眶的賈璉跟在他身後。
安卉終於意識到賈赦要做什麼了,掙扎著起身,靠在秋雨身上,“老爺,讓璉兒出去吧,這樣……不好!”
“我覺得很好!”賈赦根本不給安卉反駁的機會,“我不多跟你解釋,會很疼,你忍著點!”
安卉這時也顧不得賈璉了,“那個,我雖然不通醫術,也知道咱們應該有麻沸散一類的藥,對吧?”
“據說有,但是失傳了!”看著安卉變了臉色,賈赦這才開口,“不過,我還是給你準備了些藥止疼,效果也不錯!”
安卉這才放下心來,微微鬆了一口氣,可是不需要賈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