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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想過,乾脆做點什麼逼著賈赦休妻,然後帶著嫁妝自己出去過,既落得安寧,又不必擔心被賈家連累,守著莊子,開個餐館什麼的,日子自然越過越好。但是很快,她打消了這個念頭,她有邢氏的記憶,知道被休之後她的日子必定艱難,只怕連嫁妝都保不住,邢氏那些失了家財的親人,必定如虎似狼般的惦記著她手中的財
產,到時,他們只需以長輩孝道壓人,安卉便不能反抗。
這些,早在老太太想要兒子休掉邢氏時,邢氏便已經清醒的預見到了的。有一次,她甚至夢到族人不顧她的苦苦哀求將她賣到勾欄院去,醒來之後嚇了一身的冷汗。她清楚明白的知道,就算族人不把她賣到那種地方,為了錢財,也一樣會把她隨便賣給什麼男人做填房,甚至小妾之類的。
這些,她一個年輕女子想得到,賈府老太太和賈赦自然也想得到,所以,對於賈赦的“不離不棄”,邢安卉感激涕零,投桃報李之下,自然對她傾心以待。至於,賈赦當時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邢氏不曉得,安卉也不明白。
所謂無知者無畏,安卉既然有這些記憶,明白這些道理,自然不會犯那樣的錯誤,既然在這個世界裡生活,她便遵守這個世界的生存規則,不去標新立異,也不去挑戰權威。
秋雨看到大太太貓兒一般慵懶的樣子,暗暗搖頭,“太太,您總不能一直如此吧?”
安卉有些詫異的看著秋雨,她知道這秋雨有心事,總是看著她眉頭緊蹙,欲言又止的,可是,她實在不明白這個丫鬟究竟在糾結什麼。
這二等丫鬟裡,除了秋雨和那個秋盈,其他人都很有興趣的在學食品雕刻。秋盈倒是很好理解,她是不敢也不好意思來學,秋雨卻是個例外。她的手很巧,頭幾天,興致也很高,但是,沒幾天便再也不動手了,時不時的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安卉。
這讓安卉心裡怪怪的,只是人家秋雨不說,她也不好去追問什麼。當然,最重要的是,不願意浪費那精神——一個丫鬟而已,哪裡就值得她費神了?
“如此?”安卉蹙眉,心下有些不悅,“我如何了?”
秋雨自然也察覺出安卉的情緒變化,但是有些話,她不得不說了,只是,到底是聰明人,就算決定明說,也小心的措辭,很注意自己的說話方式,不願惹主子生氣,“太太,鎮日長困在這個小院子裡,您不覺得無趣呀?”
安卉失效,“這小蹄子,若是無趣了,且出去玩鬧便是,我綁住了你的手腳不曾?”
秋雨一怔,隨後很快明白大太太這是會錯了意,忙解釋,“太太,我不是……”
“知道你們這個年紀的小丫頭最是耐不住寂寞,左右今兒無事,放你半天假,尋你的那些小姐妹樂呵樂呵去吧,不必伺候了!”安卉擺了擺手,很大方的放了
秋雨自由,悠閒的閉上眼睛,享受著秋日溫暖的陽光。
正是因為閉上了眼睛,所以安卉錯過了秋雨雙眸的不甘與無奈,也就沒避開這身邊人的“陷害”。
秋雨很快便斂下所有心思,轉而在安卉身邊調笑道:“看太太這話說的,好像太太比我們大多少似地!”
安卉微微愣了一下神,仔細想想,確實是那麼回事,這邢氏本身只有十六歲不說,就是她自己也只有十八歲,也不比這些個小丫鬟們大上多少。人雖然很年輕,心卻已經很老很老了,早沒了年輕人的活力。
安卉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苦笑,這單純快樂,只有幸福的人才能擁有,她,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忘了那種滋味兒了,她,似乎從來都不像個孩子,“我雖不比你們大多少,心,卻比你們成熟得多。”
秋雨看到安卉這樣,略略安心了一些,暗暗鬆了一口氣,表面上卻仍舊笑著:“是,是,是,太太說的是。那我們這個小丫頭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