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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食,他眸中帶笑,伸手摸了摸宮門裡頭露出的小腦袋。
歲月不居,流年似水,很快便到了南巡出發前一天,這次,除了太子、二皇子、六皇子和八公主不去,剩餘皇子都跟著去南巡。
沈鶴辭肯定不能去,柳扶光自然不會去。
離別前一天,柳扶光抱著雪裡嬌去了宸王府,依舊是晚上翻牆而入,到了藏曦院,大門敞開,請君入甕。
柳扶光一身白衣飄飄然,懷中雪裡嬌不安分的四處看。
“沐熙世子,稀客啊~”
柳扶光抬腳才跨進門,便聞到一股酸味。
“捨得從小王爺那兒回來了?”
柳扶光忽視他的調侃,笑道,“不是想看雪裡嬌嘛,要抱抱嗎?”
承桑知許輕哼,接過雪裡嬌輕摸它腦袋,道,“可用膳?”
柳扶光點頭。
“好啊,”承桑知許瞬間不樂意了,“是在哪個野男人那兒用的?鈺安,我才是正宮!!!”
柳扶光眉眼彎彎,湊近他,一把抓住他胸前衣袍向下扯,語氣玩味,“郎君這倒是誤會我了~晚膳是在孃家用的,外頭沒有野男人,我這不是想著~良宵苦短~千~金~值~”
說罷,他主動吻上他,相濡以沫,熱火朝天。漸漸柳扶光手不安分起來,四處搗亂。承桑知許懷裡抱著雪裡嬌,情到最深處,柳扶光笑道,“郎君等會兒,我要去沐浴。”
承桑知許抿唇,盯著離去的背影,半天緩不過神來,怎麼會有人連背影都這麼美?
沐浴完,承桑知許手裡拿著帕子向他走去,雪裡嬌早被他抱去了隔壁側室。
他拉起柳扶光的手,坐至鏡前,站在柳扶光身後,他仔細替柳扶光擦拭頭髮。承桑知許認真擦拭,絲毫沒注意到柳扶光含情的眼眸,正透著鏡子望著他。
“郎君~”柳扶光輕聲喚道,“待你們走後,我便去一趟雲州梧桐城,前幾天空青來信,信中說梧桐城有返魂香蹤跡,我想親自去一趟。”
承桑知許聞言,點頭,說道,“想做什麼便做,還記得我給你的白玉並蒂蓮玉佩嘛?”
柳扶光自然是記得的,那玉佩還有護身符被他鎖一個盒子裡放天璣國了。玉佩是柳扶光還在大昱當官治水時,他託溫如風帶給他,而金玉蓮花護身符是送給他的及冠禮。
他有些心虛,點頭,說道,“在呢,同你送的護身符都在。”
承桑知許沒放過他每一個神情笑道,“那便好。”
那白玉並蒂蓮玉佩是可以操控他手裡十萬大軍的兵符,見玉佩如見宸王,將領除了認宸王這個人再就是那塊玉佩。
他觀柳扶光方才的模樣,肯定是因為賜婚的誤會沒帶回來。
他彎腰從背後環住柳扶光,隨即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章子和鳴嘀,看著鏡中人,說道,“這是我的私章,府上兵力由你來管,至於鳴嘀……就當以防萬一。”
柳扶光低頭看了眼懷裡的兩樣東西,隨即抬頭,透過鏡子與他對視,眼神似蠱,眉目帶笑,“多謝郎君~”
“卿卿想怎麼謝?”承桑知許在他耳邊低語,語氣沙啞,“具體說說~”
柳扶光側頭吻上他,一觸即離,笑道,“我還能怎麼謝,除了心只有……呵……此謝法如何?”
承桑知許閉眼,三息後,他抱著懷中人回了床榻,紅帳緩緩落下,承桑知許拿出畫本子,語氣意味不明,“當初答應過我的,兩年了,卿卿可別忘了。”
畫中情景再現,繪畫持續至後半夜才堪堪停下,承桑知許抱著他沉沉睡去,天剛矇矇亮,承桑知許替他蓋好被子,俯身吻上唇瓣,喃喃,“卿卿等我回來。”
走前,承桑知許將侍女準備的乾淨衣物放他床頭。
帝王南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