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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
慕也恢復原本的模樣，那耀眼的模樣都讓這巷子越發簡陋。
薑茶別過臉去不再看他。
慕也抿著唇，看著她低著臉，手指不自覺捏緊又鬆開。
上次之後就沒再見過面了，上界找不到她的人，沒想到跑到人間來了。
“沒跑，反正我只是個小仙，天上無聊了，沒事下凡溜達溜達不行嗎？”
還是薑茶先打破僵局，慕也才知道她在回答剛才他的問題。
“小仙？”
慕也抬腳往前一步，薑茶看見他的衣襬，抬眸望去。
慕也離她不過半米，彎腰對上她的視線，眼神有些複雜，讓人琢磨不透。
神顏近在咫尺，薑茶不自覺嚥了咽口水。
可他卻沒有問她關於之前的事，反而視線落在她的肩膀上。
然後在薑茶疑惑的目光中，輕輕挑起她的秀髮，眼神轉向她。
這姿勢跟氣場，完全就是曖昧不清嘛！薑茶眨了眨眼。
然後，眼前的男人輕啟薄唇：“先前答應你，等結束了，讓你見一見…”
耳邊的販賣聲感覺都從腦子裡消失掉，薑茶瞪大眼眸，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人。
“汪~”
輕汪叫聲從他嘴裡吐出，男人臉不紅心不跳，彷彿剛才的狗叫聲不是他發出來的。
就這麼水靈靈的承認了？
薑茶想了無數個他會拒絕先前是條狗的事實，沒想到就這麼水靈靈的承認了！
而且，還叫了，有點變態……
慕也雖然面不改色，實際心裡早就羞的不行了。
可看到她臉上閃過的震驚，他居然升騰起一股滿足。
知道他是肉票，她的反應讓他有些期待……
薑茶眼神複雜，張了張嘴又閉上慕也瞬間黑臉。
然後彎腰一把握住她的手，步步緊逼，薑茶不得不仰著身子。
“剛才我替你付了吃飯的銀兩，尤記得從前有個騙子哐過的話，吃了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人了……”
這句話咋這麼耳熟呢？薑茶嘴角抽搐。
“肯定的，你當初誆騙肉票吃你肉的時候說過的話。”
六一默默替她回想了一遍，薑茶無奈低頭。
視線落在交疊的手上，然後仰頭看著慕也，嘴角一勾：
“那帝君大人，多多指教了！”
「完」
回到空間，薑茶久久不能回神。
這個世界最後發生的事情確實挺不盡人意。
六一走了過來，撐著下巴看著她的側臉。
“好了，在北寒之地的時候，慕也把你丟了出去，他自己把畢生修為都用在了壓制翟曜身上，
修為耗盡，註定一個神仙隕落，你別失意了，起碼咱還拿到了碎片啊！”
薑茶跟慕也一共生活了也沒多久，慕也就隕落了。
不過天上幾年，地上數十年，也算划得來了。
薑茶起身看了一眼六一，打了個哈欠：“誰說我失意了？”
隨即起身越過他走向那沉睡中的人。
六一聳了聳肩，他就說嘛，這女人哪有失意的時候啊！算他白安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