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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的根源,還是在二房和崔紹身上。
走出沈庭恭書房就看到沈雲繼,他依舊斜躺在藤椅上,旁邊多了個爐子,上面溫著酒,濃郁的酒香迷漫散開,只是聞著身子就暖和了些。
旁邊還放著兩個青白玉杯,其中一個是沈雲繼的,他已經喝過,白皙如玉的臉上有抹極淡的紅。
沈雲繼看到她出來,笑了笑招手道:“過來。”
沈琬昭略猶豫後還是走過去。
沈雲繼慢慢地替她倒酒,端起遞過來道:“這是紹興府產的黃酒,裡面加了薑絲、話梅和枸杞,特地給三妹熱的,嚐嚐。”
沈琬昭接過喝一口,很溫和的味道,甘甜醇厚,喝下去有股暖意,驅散周身寒氣。
沈琬昭道:“外面盛傳大哥擅飲酒,原以為是誇大其詞,今日倒是見識了,酒很不錯。”
沈雲繼笑出聲,搖頭,“外面盛傳的應該不是擅飲酒這樣的好話,而是罵我遊手好閒不學無術,玩物喪志,墮了沈家名聲才對。三妹不用替我美名,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
“何況他們說的對,唉,真不明白混吃等死有什麼不好的。”
沈琬昭看了他一眼,認真點頭,“是不錯。”
她的反應倒讓沈雲繼一愣,晃動的藤椅陡然停下,險些栽跟頭,不敢置信地看她,“不錯?”
“不是大哥說的,混吃等死有什麼不好?”
沈琬昭很淡定,懟得沈雲繼啞口無言,所以直到離開沈庭恭的院子,她心裡都很舒暢。
一個個的,裝什麼大尾巴狼。
她就不信這沈家,還真有什麼淡泊名利與世無爭的人,何況是沈雲繼這樣的身份。
沈老夫人雖然對沈老爺子言聽計從,但對大房可從不手軟。
想到這沈琬昭不由嘆氣,難怪沈老夫人不喜歡三房,哪怕沈庭恭是她親生的都跟二房四房天壤之別。
沈老夫人認定謝氏矜傲端著架子,沈庭恭又跟大房的人叔侄情深,怎麼看都像是三房在刻意跟她作對,難怪連帶對她也冷淡。
不過就算疼愛又如何,在沈家的利益面前會怎麼選?
反正沈琬昭不信沈老夫人會為了一個疼愛的孫女違抗沈老爺子,放棄利益。
一離開沈庭恭的院子,玉竹就低聲道:“姑娘,雲珠回來了,您打聽的那件事有訊息了。”
“她在哪兒?”
“怕姑娘您著急,她就在院子裡等著您過去問話。”
沈琬昭立即加快腳步,很快就回到青蘿院,一進門就看到雲珠衣服都還沒換,大口大口地喝完茶正跟孫嬤嬤說話,見到沈琬昭立即起身行禮。
沈琬昭讓她坐下,忙問道:“說說你打聽到的訊息。”
雲珠立即道:“姑娘您猜的真準,那賭坊果然有貓膩。奴婢找人問過,朱嬤嬤夫家姓田,除了在外面主事的大兒子,朱嬤嬤還有個二兒子。
原本還沒人願意說朱嬤嬤的二兒子,但奴婢一提是官戶人家的丫鬟,立馬就願意說了。”
沈琬昭點點頭,這個社會百姓對官員都有極大敬畏之心,官戶人家的丫鬟這個名頭確實更好用。說起來自沈庭良當上興化縣縣丞後,沈家確實勉強算得上個官戶,所以雲珠這麼說也不假。
“就你機靈。”玉竹最見不得她這得了乖就翹尾巴的模樣,笑罵道,“你快點繼續說,姑娘還等著呢,那賭坊怎麼有貓膩?”
雲珠連忙道:“因為朱嬤嬤的二兒子陶二郎就是那間賭坊的管事,聽說手底下管著不少人,能耐還不小。”
玉竹驚道:“那田嬤嬤兒子被打斷腿的事,陶二郎豈不是都知道?”
沈琬昭問過雲珠,這間賭坊不算大,只有一個管事,如果陶二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