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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貓一會兒狗的,我在你眼裡到底是什麼啊。」抱怨歸抱怨,謝引還是聽話的:「我去一下洗手間。」
「嗯。」
「先別睡。」謝引說:「我還有話說。」
陳傷縱著他:「好。」
洗手間裡水龍頭開著,水流聲中謝引卻在發呆,他並不自戀,但這一刻卻一直盯著自己看,頭髮的位置。
他剛才好像感覺到有氣息在頭頂的位置,即便隔著頭髮他也能感受到那份柔軟,陳傷是親自己了嗎?親自己的頭髮了?還沒來得及去想陳傷為什麼這麼做謝引的耳朵就先一步紅了起來。
「嘖。」謝引不是很滿意的自己的耳朵:「害羞什麼?一天天的老是出賣我。」
謝引確實感受到了不同於手心撫摸的觸感,他懷疑那是陳傷的嘴唇,懷疑陳傷親了自己,但一切只是懷疑,無法確定,換做以前他肯定就直接問了,可在陳傷剛說出以往經歷的現在,謝引就算再沒腦子都問不出這個問題,而且他明顯看得出陳傷有些僵硬,如果自己再問這個問題,他或許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就太尷尬了,尷尬到他很多還沒問的問題或許就沒有答案了。
至於是不是親了自己,謝引當然還是在乎,但好像也沒那麼在乎,現在的他只想陳傷好好的,任何事情都沒有這一點重要。
謝引在洗手間墨跡了一會兒,主要是耳朵的紅只要想到陳傷剛才親自己了就不太能下的去,還有越來越紅,紅到透明的架勢,可再不回去就有點說不過去,陳傷會以為自己睡在洗手間了也說不定。
走回次臥,陳傷正坐靠在床上盯著一處發呆,他即便說得再雲淡風輕,可那些過往還是會讓他難過的吧?謝引看了他一會兒,待他回神看向自己的時候謝引抬手將燈關了。
不能讓他看到自己的紅耳朵。
陳傷沒說話,謝引摸著黑上了床。
「我是不是讓你難受了?」謝引面對著陳傷躺下,輕聲問他。
「沒有。」陳傷的聲音也很輕:「那些事情真實發生過,不是不提就不存在的,我難受也不是因為你。」
謝引應了聲,很想去牽陳傷的手,但一個被窩裡牽手的動作實在是連謝引這個動不動抱一下摸一下的人都覺得有點過,於是他忍了下來,卻沒再說話。
等了一會兒還沒聽到他的聲音,陳傷忍不住問了句:「不是說還有問題要問?」
謝引在黑暗中看著他的輪廓:「我以為我很想知道的,可去了一趟洗手間又覺得知不知道都行。」
「那睡覺?」
「那我還是問吧。」
陳傷笑了聲,謝引也沒惱,畢竟這齣爾反爾的事情在他面前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次了,笑笑也沒什麼的。更何況難過的事情一次性經歷完就好了,今天過後,謝引絕對不會再提及那些難過的事。
「你後來是怎麼跑出來的?」
「那個人離開後他們擔心位置會暴露,搬了地方,新地方有很多漏洞,我想跑並不難。」陳傷說:「不過後來我又回去了。」
「什麼意思?」謝引驚得坐起來,又被陳傷按了回去,可詫異還是不減分毫:「你被抓回去了?你是不是傻啊,都跑出來了,怎麼還能被抓?他們欺沒欺負你?你怎麼……」
「我報了警。」陳傷截斷他無休無止的問題:「但他們又搬了新的地方,警方找不到。」
做這種買賣的都是十二萬分的小心,絕不存在任何僥倖心理,任何會暴露的可能都要扼殺。
「你回去是因為……」
「做內應。」
「你才十三歲啊。」謝引後怕:「這警方靠不靠譜啊,居然同意你去?」
「不同意,但警方也沒有別的辦法。」陳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