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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的是現在的你。”

紀文軒笑了起來,說:“即使我是個殘廢、精神病、控制狂、資本家、大壞蛋?”

“但你是紀文軒,是那個拉我從低谷裡走出來、真切地對我好的紀文軒。”

紀文軒閉了閉雙眼, 又睜開了雙眼,說:“我有沒有告訴過你, 我曾經早戀過, 而早戀的物件就是你。”

“好像沒有, 不過,我大概能猜出來一點。”

那種佔有慾, 多年以後再看,如果說是友情,未免有些牽強了。

再說,他和我不同,他早就知道自己喜歡男人了。

總有一個人,讓他意識到他喜歡的人是男人吧。

那個人不是我,又會是誰呢?

我倒不是盲目自信,而是結合各方的訊息來判斷,只有這一個可能。

“我愛你,從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哦。”

我收到了來自過去的、現在卻有些遲到的告白。

“當年的我不敢告白,我怕你會拒絕,也怕你會答應,要是你答應的話,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捨得離開。”

“都過去了。”我其實也不知道當年的我會不會同意。

誠然,我是不喜歡男人的,但紀文軒和我的關係那時候太好了,好到我承受不了和他疏遠、讓他難過,我一貫對他是沒什麼底線的,或許他哄一鬨我,我就會糊里糊塗地答應了。

但我那時和我的“養父母”關係還很親密,他們反對的話,我應該會很痛苦吧,也可能會拒絕紀文軒,也說不定。

我想了一會兒,意識到這種思考並沒有意義,就停止了思考了。

“後來,我回到了瓷城,你沒有來找我,我去找你,撞見了你和她在一起。”

——那個“她”應該是指謝薇吧。

那天,我和謝薇在運動會結束後,共處了很長時間。謝薇提議要吃冰激凌,我們原本打算分別騎腳踏車去冰激凌店的,但要離開前,謝薇說自己車的手剎壞了。

她低著頭,說:“沒關係,我一個人走過去也行。”

我看她的確可憐,周圍也沒有其他的同學、不會傳出來什麼“謠言”,就低聲問她:“要不我載你去?”

“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不會。”

於是,謝薇上了我的後車座,她的手抓著後車座的副手上,我載著她去了冰激凌店,她要請我吃冰激凌,我沒同意,不過最後,她說要試試我愛吃的口味,自己選了我和我一模一樣的冰激凌。

“我遠遠地看到了你騎著車載著她,你們進了冰激凌,然後有說有笑地走出了冰激凌店,出來的時候手上又拿著同樣款式的冰激凌,那時候,我以為你們在談戀愛了。”

“……我們沒有在談戀愛,”我停頓了一下,又說,“如果你當年選擇揚聲喊住我,或者攔住我、問問我,我會告訴你,我們沒有在談戀愛。”

“那就太下賤了,”紀文軒搖了搖頭,“你一直沒有回我的訊息,我還要來找你,還要在看到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偏偏要求一個直白的答案,那就太下賤了。”

我知道這件事上,其實我主觀上沒有錯、其實不應該道歉的,但紀文軒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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