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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秉一皺眉,這又是什麼么蛾子?不關我事,快走快走。卻又聽王採喬帶著哭腔叫著:“爹,爹!”。

雷秉無奈折返,問道:“怎麼回事?”。芬兒姐道:“老爺起得早,無論冬夏,每天起床要往身上澆一盆冷水,雷打不動的習慣。今早我早早打了井水來,等了半天,不見動靜,我怕他身體不適,推開臥房門一瞧,床上哪有人影?我一摸被窩,全是冷的,料必離去多時了。再一看廄裡,馬也騎走了”。

雷秉道:“他一個大活人,難不成還丟了不成?如何這般大驚小怪?”。芬兒姐憂心忡忡,輕輕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總覺得不大對勁,他近些天可有些古怪”。

王採喬哭喪著臉,說道:“怕是我昨晚和他吵架,把他氣走了”。

雷秉問:“吵什麼?”。

王採喬情不自禁把他一望,臉上微微一紅,止口不言。雷秉頃刻明白,便道:“你不說我也知道,是我二人的終身大事,對麼?”。

王採喬嘴唇一抿,一口氣說道:“他既然來勸我,自然事先徵得你同意了。可我這輩子是不嫁人的。這王家的家產,你儘管悉數拿去,我隨時離開‘伏櫪莊’就是了”。

雷秉本來並不多喜歡她,聽得她竟然急於和自己撇清關係,心裡卻發起酸來,冷笑道:“你嫁人不嫁人,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需老掛在嘴上,彷彿在給誰起誓明志一般”。

王採喬被戳中痛處,嘴兒一撇,又黯然掉淚。雷秉嘆道:“夠了,還是先找人罷!”。當即騎馬出莊,四處搜尋,不得。再返回書房,原來案上早擺著一紙書信,雷秉拿過一看,說道:“信上說,他去福建找你三叔去了”。

王採喬眼睛一亮,道:“聽他說過,當年鬧饑荒,他們兩個分開逃難,他往這北逃,三叔往南逃。這麼多年了,半點音信也沒有,只聽人說在福建見過,那也是三四十年前的訊息了,福建又那麼大個地方,今時今日又如何尋得到?”

雷秉搖了搖頭,道:“不對,不對!”,凝神思索片刻,突然心念一動,提馬往小松林奔去,正見雪上一行馬蹄印往北面而去,和昨日王凌風佇立之處的馬蹄印一模一樣,頓時恍然大悟:果不其然!這老頭是要獨個兒去神山幫拼命呀!他死了不要緊,倒還成就了捨身取義的英名,但我答應他的事可是發過毒誓的,若不在他生前解釋個清楚,我就算做了鬼投了胎,也是有愧的。

這麼一想,更是急於截住王凌風,也來不及回報“伏櫪莊”,提馬便往北邊趕出。

一連三日,翻過了雪原,進入了戈壁。傍晚時分,剛要生火過夜,突見前方橫著數具屍體,上前一翻看,都是神山幫人,個個身重重刀,傷口駭人。雷秉更確信無疑,也顧不得夜色和疲乏,提馬追出,待到天色將明,遠處突然出現兩仞模糊的雄峰,正是神山幫到了。

雷秉百感交集,眼中噙淚,緊握利劍,心想赴死就在今日了!突隱約有兵刃相交之聲入耳,提馬奔近,一瞧,正見八個幫眾圍攻一個人,那人身材高大,手握巨刀,不是王凌風又是誰?

雷秉大喜,待要高叫一聲老英雄,又怕擾了他殺敵,便跨下馬來,尋個穩妥的當口,一劍撲進戰團。

王凌風回頭一望,見得是他,怒道:“怎麼是你?快滾回去!”。雷秉身子一旋,一劍刺死了一人,笑叫道:“你和神山幫並無私仇,尚且要誅奸除邪,不顧生死;我和神山幫有血仇,又豈能苟且偷生,做縮頭烏龜?老英雄,對不住,昨日的毒誓都是權宜之計,否則你一刀砍死了我,我又怎麼來這裡拼命?好鋼用在刀刃上不是?”。

王凌風嘆息一聲。雷秉叫道:“莫分心,殺賊要緊!”。二人一刀一劍,一個剛猛,一個精巧,靠背而戰,互有呼應,片刻間便那八個幫眾本來殺死當場。

王凌風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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