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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主,您看這些止血草可以嗎?”見到曲陶的身影,胡大夫就迫不及待問道。 他到底是不曾種過,要想要知道這東西能不能用,問晉華縣主,那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曲陶聞言,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止血草。 只有幾根,但是根很多。 想來,在採止血草的時候,胡大夫那是小心得不能再小心了。才能夠將這止血草的根保護得這麼好。 “能用的。”曲陶說道:“胡大夫您將這些止血草的根保護得很好。” 再看那止血草的葉,在那些野生的止血草中,也算得上是大的了。 顯然,胡大夫也不止顧著要護著那些止血草的根了。 在聽曲陶說那止血草能夠用之後,胡大夫就朝著他弄的瓦片盆的方向走去。 刨個坑來,將那幾根止血草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又將那些泥土填回去。 曲陶一直在旁邊看著,見他只是輕輕的將那些泥土蓋回去,生怕那泥土將止血草壓壞的樣子,忍不住開了口。“胡大夫,種止血草不能這樣種。您得將那泥土壓實些。” “嗯?”胡大夫一臉茫然,這將泥土壓實了,不會將止血草的根壓壞嗎? “將泥土壓實一些,能夠讓止血草的根更好的接觸到泥土。”曲陶頓了頓,“您想,那止血草要是不接觸到那泥土,還能活嗎?” 當然是活不了。 胡大夫點頭。“受教了,多謝縣主。” 說著,他就用手指頭將那泥土壓實了些。這次,倒是不怕將下面的根壓壞了。 “縣主,您看現在可以了嗎?”做完,他抬起頭問道。 “可以了。然後就再給它們交點水。”曲陶抬頭看了看天空,想了想,終究還是說道:“不若,再拔些草蓋著。這太陽太曬了,容易將這剛種下的止血草曬壞。” 他們之前種那些止血草的時候,太陽還沒那麼毒,眼下卻是讓人覺得能夠將人曬得脫層皮一般。 若是沒有她家老祖宗動手,胡大夫種下的止血草會是什麼結果,不用想也知道。 但是,她也清楚,胡大夫種下的止血,並不適合讓她家老祖宗出手。 畢竟,胡大夫種下止血草,也是想要看看他能不能種。 她要是現在讓她家老祖宗出手了,那等胡大夫離開之後,回了軍營呢? 那要怎麼辦? 在經歷過成功之後,再有失敗,那不是更讓人難受? “縣主所言有理。”胡大夫點頭,心道:也難怪晉華縣主能夠成功了,人家看到的,就和他們不一樣。 說完,他出了院子,尋了些雜草蓋在了上面。瞧著那已經被雜草蓋住的地方,胡大夫如釋重負。 “可算找到了!”院外傳來一道聲音。 兩人下意識看了過去,見於翰文從外面走了進來。 本來他是打算一早便過來的,可醫館裡積攢了不少的事情。還有些病人就認定了他,非要等著他回來診治。 他家那小弟子拿著沒法,在聽到他回來的訊息,立馬就上他家哭訴去了。 他也就只能留下來。 這不,這今日一早開門就看診看到了下午。 才將那些病人都看完了,有了時間出來。 到村頭見得村長他們,問了一下,聽說兩人往外去了。 他這到了村外,沒見到人影。 轉身回來,在村子裡轉了一大圈,沒看到人,倒是發現那邊的金銀花被摘去了。 猜想著兩人或許是在曲家,他才進了院子。 這還真讓他發現了兩人的存在。 再一看,兩人面前好像有什麼東西。 “縣主,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說話間,他到了兩人跟前,視線落在那一堆雜草上,眼中多了幾分好奇。 好奇那下面是什麼,會讓兩人這麼細心的給蓋上一堆的雜草。 “是老夫種的幾根止血草。”胡大夫說道:“想要看看,老夫是不是有那資質種種這止血草。” “原來如此。”於翰文心中更是多了一絲敬重。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年紀大的大夫更看重的原因嗎? 不止是他們經歷得多,經驗豐富。更是因為,他們始終有求知的心。 敢去嘗試。 像於翰文他就最清楚,這點,他是沒有的。 就像現在,胡大夫想著要試試自己種止血草這點,他就從來不曾想過。 在知道有人能夠種植止血草,種植金銀花的時候,他想到的不是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