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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曲陶也沒遲疑,說道:“大人,不若去尋個大夫。那些大夫整日和那些草藥打交道,總會知道要怎麼處理的。” 祝一鳴聞言,頓時眼前一亮。 是了,他怎麼就沒有想到? 當今便是要那些金銀花,也不可能是拿了回去賞的。大不了就是進了太醫院。 進太醫院,那就是作為草藥進去的。要知道草藥怎麼研製儲存,找大夫不就好了? “還是縣主英明。”果然聰明的人就是不一樣。 看,人家不過是種了點止血草,就得了個縣主的位置,現下種了金銀花,若是又入了當今的眼,說不得又能得些賞賜了。 可他呢?平時做事倒還行,一遇大事,那就只能問孟先生了。 以至於這麼多年,都還在這個府君的位置。 真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不知縣主可有認識的大夫?”他問道。 曲陶是那些金銀花的主人,找人處理,那也是她做主。他若是開口便道派他這邊的大夫去,難免有些越俎代庖之嫌。 當然,要是她那邊沒有熟悉的大夫,事情就又不一樣了。 曲陶點點頭,“鎮上有位於大夫略有些交情。” 那是位老主顧了。 祝一鳴點頭,“如此甚好。” 也就不用去尋個不熟悉的大夫,免得後面弄出些事情來,不好收拾。 “那我就先告辭了。”曲陶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祝一鳴點頭,與她一道往外走去。“縣主慢走。” 眼看著曲陶這意思,就是要去鎮上尋了那位大夫,他自然是巴不得她早點去。 早點尋了人,好去處理好那些花。 曲陶不知祝一鳴心急如焚,卻也沒耽擱,出了府衙大門便策馬朝著鎮上的方向去了。 等到她尋了於翰文說好事情,往村子的方向趕的時候,已然天黑了。 好在,有朦朧月光照耀,倒不是一點也看不清前行的路。 曲陶摸了摸已經乾癟的肚子,嘆了一口氣。 她也是被刺激狠了,居然沒注意到時間。若是注意到了,早在鎮上的時候,她就找個食肆吃上一頓再回去。 餓得慌。 曲陶便催著菊寶的速度更快了些。 眼見著快到村子的時候,突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團黑影。似乎是一個人。 只是月光太過朦朧,看不清楚。 曲陶皺著眉頭,讓菊寶慢了下來。 “老祖宗,老祖宗?”她家老祖宗應該知道那前面是個什麼東西吧? “何事?” “那路上是不是個人?”有了之前那些匪徒,她現在看到有陌生人在路上停留,心都提得高高的。 梵黎仙君用神識一掃,回應了她,“是。” 他知道曲陶擔心什麼,道:“無需擔憂,那人暈過去了。” 就他之前神識所感,那人應該是許久不曾進食,暈過去的。 那麼一個人,對曲陶毫無威脅。 一聽他這麼說,曲陶頓時就放鬆了幾分。只是…… 暈過去了?! 曲陶做不到見死不救,策馬過去,在那人旁邊下了馬。 藉著月光,看清楚了那倒在路上的人。 是個書生打扮的人,便是眼前光線不夠,也能夠看得出來,這人是真的瘦。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了。 也難怪,會暈過去。 怕是餓得太狠了。 可哪怕這人餓成了這樣,曲陶也知道,這個人,不是她能夠搬得動的。 曲陶對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 哪怕她種了那麼久的草藥,手上的力氣對比莊稼人來說,那也是手無縛雞之力,想要搬動這麼一男人,還真的是不可能。 不,也不能說是不能搬動。 若是拖拽的話,她還是有那力氣。可她總不能將人這麼拖拽回去。 這地方雖說離得村子不遠,卻也不近。這一路拖拽,那男人飢餓不解,又要添新傷了。 而要將他搬到馬背上,曲陶只能說是真的無能為力。 所以,她也就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 上馬,回了村子。去了村長家。 “老頭子,你聽到外面有敲門的聲音嗎?”譚氏問道。 這大晚上的,是誰敲門? 村長想著,起身穿上衣服,出了房門。 開啟院門一看,眼前的人是曲陶! 那睡意頓時就去了個乾淨。 曲小姐自從那次撒稻種之後,何時有過這麼晚時間找人的時候?怕是又有什麼大事! “曲小姐,出什麼事了嗎?” “村長,我從鎮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