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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吃早飯,還要多加一份牛奶。」莊隅好似沒聽見那打趣,徑直到傅時戟身邊。
傅時戟轉身望向莊隅時眼底神色黯然,卻不是以往寵溺,厲聲道:「莊隅,誰教你見人是這樣。」
「…我。」
莊隅張嘴本想撒個嬌糊弄過去,但見傅時戟不似玩笑,也反應過來自己逾矩了,現在他們正在這主人家的地盤,自己卻仗著傅時戟護著他失了分寸,他雖不情願但乖乖走到周慕陽身邊,小聲道:「對不起。」
「行了,小可愛,我又沒怪罪你。」周慕陽打破了嚴肅的氛圍,朝傅時戟道:「你管教人,可別拿我作襯,回頭小孩再埋怨我。」周慕陽最煩這些規矩,臨出門耐著性子對莊隅道:「去吃飯吧,這的廚子比不傅家的差到哪去。」
周慕陽離開,房間裡又恢復了沉默的安靜,莊隅一大早就被呵斥了一頓,沒了好心情,低頭盯著拖鞋,不知道現在是回自己的房間,還是等著被訓話。
「把你帶出來見人,你倒是給我長臉。」傅時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看來是要被訓話,莊隅腳步一轉走到傅時戟身旁,咬著嘴唇,憋悶道:「我不喜歡他,他摟著女人還動手動腳,不乾淨。」
「然後呢?」
莊隅自覺沒錯,那個周慕陽就是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輕佻地對待旁人,莊隅擰巴地拽著自己的衣擺,半晌示弱道:「我都知道錯了,你不要兇我。」
傅時戟還是心軟了,拉過莊隅,與他直視著眼睛道:「做錯了還不讓說,誰慣的你。」
莊隅心道,就是你慣的。
「在家養的好好的,出門怎麼就成了小老虎。」
狐假虎威唄,莊隅忽閃著眼睛。
傅時戟食指微曲揉著額角道:「去吃飯吧,下午帶你去馬場,別再給我丟人。」
莊隅不想要再見到那些不正經的人,拒絕道:「我可以不去麼,我在屋子裡不出門,絕對不給你添麻煩也不會丟人。」
莊隅像小貓拍肉墊似得,無力地反抗著,接著被傅時戟一個眼神就鎮壓了。
正巧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是侍者送上了遲來的早餐,莊隅嘆了口氣,接受了被安排好的活動。安靜地捧著牛奶全部喝掉。
明明昨天他還和一堆小屁孩一起打鬧玩樂,雖然無聊但也放鬆。今天就要和這堆惹不起還心思深沉的人陪著笑臉,人生真是變幻莫測。
這所歐式莊園面積極大,後處便連線著一個馬場,常過來玩的子弟都在這裡寄存了自己高價購買的馬匹,每次都要壓個彩頭,痛快得玩上幾場。
莊隅養在院子裡,因為傅時戟喜靜,家中只是池塘養有些活物,自然沒有飼養馬駒,所以莊隅從未接觸過。
傅時戟命人為莊隅早就置辦好了一套騎馬服。
頭盔、馬甲、護腿、手套,馬靴,莊隅倒是挺喜歡這套別具一格的衣服,穿好挺闊的襯衫馬甲和馬褲,將牛皮腰帶紮在腰間,莊隅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瞬間感覺高挑了許多。
他們乘著敞篷小車到馬場,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有的在比賽,有的在亭子裡做賭,猜測這場的贏家。
下了敞篷小車,莊隅的好不容易被這顯身高的帥氣衣裳引起的熱忱,猛得被一鼻子灰嗆了回去。高頭大馬在莊隅的眼裡簡直就是一隻小怪獸,它們四肢修長體型健碩,跑起來竟能越過快比自己還高的柵欄,儘管莊隅在動物園見過馬,但這種賽馬級別的和尋常的馬就是兩個物種。
「我不想學,這也太嚇人了。」莊隅後退了幾步打起了退堂鼓,對傅時戟道:「你去玩,我在邊上等你好不好。」
「我教你,還怕學不會怎麼。」傅時戟沒給莊隅逃跑的機會,拉著他往亭子裡走。
亭子裡的眾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