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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山賊?”果真,說到鐵窯,王恩祖來了興趣。
呂耀輝有點不解,抓了那麼多俘虜,為什麼許山海、王恩祖都緊盯著鐵窯的那幫人,追問不停。
“嗯,鐵窯三少爺帶來的一百多人,有五十多個是山賊,一夥之前常在太平府活動,另一夥則是從南寧府過來的。”呂耀輝解釋道。
“好啊,這些兔崽子,今天落到我手裡了,看我怎麼‘伺候‘他們!”王恩祖咬牙切齒的說道,說完還狠狠地啐了一口。
雖然都緊盯著鐵窯那些人,但是許山海和王恩祖的想法卻大相徑庭。
村子被山賊夜襲,自己被人摁倒在地,那些場景,王恩祖至今歷歷在目,所以,聽到“山賊”二字,他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而許山海的注意力卻是放在了“鐵窯”這兩個字上面,與鐵窯三少爺,在鎮上發生的那點個人小恩怨,許山海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他對鐵窯感興趣,是心中另有所圖。
“狗毛,我勸你別衝動,想幹什麼,你最好先問過他。”看著滿臉猙獰的王恩祖,呂耀輝趕緊出言提醒。
正是因為山賊夜襲,引出了後面一系列的變故,導致了王恩祖的渾家,命喪文家。箇中緣由,呂耀輝作為親歷者,怎會不清楚?
所以,呂耀輝完全能理解,為什麼王恩祖聽到“山賊”二字會變得滿臉猙獰。
“沒想到,兩個月時間,陳老闆遭遇到這麼多變故。”聽完陳展雲的一番敘述,許山海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先是生母病故,然後又被生父掃地出門。
好不容易安葬了亡母,安頓好了妻兒,沒想到一回到南寧府,聽到的又是同父異母的親哥,強姦並謀害了自己外室的噩耗。
許山海明白,在眼下的這個社會,父親趕走庶子,嫡子與庶子發生糾葛,作為庶子的陳展雲,除了忍氣吞聲之外,別無他法。
假如陳展雲膽敢去官府提告,就算陳父、陳展青不反咬他一口,官府也會給他冠上“忤逆”的罪名,輕則挨板子,重則蹲大獄。
“事已至此,陳老闆節哀順變!只是不知,接下來你有何打算?”陳展雲如此著急的趕來見自己,許山海不相信他只是簡單的來訴苦。
“展雲如今身無一物,也斷絕了與家中的關係,往後要做的就是,重新把商號建起來。”說著這裡,陳展雲原本毫無生氣的眼中,突然亮了起來。
“好!有志氣!”遭到多重打擊,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恢復過來,重新燃起鬥志,這是許山海所欣賞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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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只是……。”陳展雲抬頭看了許山海一眼,欲言又止。
“陳老闆有話但說無妨,許某定當鼎力相助!”看到陳展雲的吞吞吐吐的模樣,許山海向他投去了鼓勵的目光。
“展雲被家中逐出,幾乎身無一物,商號建起之後,便無資本再做週轉,所以……所以,展雲冀請小先生,能否在初始幾筆買賣中,多預付幾成?“此時的陳展雲,在心中斟詞酌句,小心翼翼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自從決定把小英帶走,陳展雲便知道,自己與曾經的那個家,還有整個家族,徹底的決裂了。與此同時,商號裡的那些老夥計,再加上小英,這一大幫人,往後的生計,便成了一個沉甸甸的包袱,時時刻刻的壓在他的心頭。
這就是為什麼,陳展雲聽到國興軍大勝之後,如此著急趕來的原因。
因為,他想趁著林宗澤、許山海高興之餘,能在往後的買賣中,能在預付金方面給予他支援,以解他本錢不足的窘境。
陳展雲的要求,有點出乎許山海的意料之外,並且,他的要求中涉及到銀錢往來,這是許山海一直都極力避免參與的事宜。
沉默了一會兒,許山海起身,對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