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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她。
“原來我媽也不是所向無敵,汪家的狗就能打敗她。”他說得好笑,心裡卻不捨母親的無助。
如果當時他在母親身邊,那頭兇惡無比的大狼犬哪敢靠近。
“嘿,你很不孝耶!拿自己媽媽的落難當趣事,那條溝很深,真的不容易爬出來,我在底下推了老半天才把人推到馬路旁。”記得當時她肩上還沾滿了泥巴腳印呢。
誠如她媽說的,她是隻野猴子,一跳再跳就攀向水泥牆,一口氣往上爬,不費吹灰之力。
“可你的韌性才教我驚訝,居然沒被我媽壓垮,骨頭斷了幾根,有沒有內傷,我檢檢視看。”秦弓陽一臉邪笑的撲倒她,正大光明的上下其手。
“啊!不要亂摸,大色狼,我要告你非禮,你會被關到最髒最臭的監獄……”不公平,他力氣是她的好幾倍,以大欺小。
“哎呀,怎麼辦,我不只想非禮你,還要這樣和那樣,最好鬧出一條人命,判我無期徒刑吧老婆大人!”他襲胸又偷吻,隔著薄底褲揉按小小花核。
嶽冬希尖叫地夾緊雙腿,朝他一陣捶打,“壞人,壞人,我要打死你,替天行道,女人不是弱者,我們是——火星人。”
“火星人?”聞言,他先是眯眸悶笑,繼而雙手一攤,呈大字形仰躺,發出陣陣震胸笑聲。
從沒這麼輕鬆過的秦弓陽笑得相當暢心,他不知道原來找到對的人會讓他身心都感到愉快,彷彿人生沒有比這更極意的事,他的心既平靜且滿足。
原以為他這輩子離結婚很遙遠,嚷了好些年仍不見動靜,雷聲大、雨點小,前女友們一到母親那一關,全都給刷下來。
或許他自己也很清楚她們並不適合他,他喜歡她們枕畔間的陪伴,卻不見得是心動,因此一段時間後他便帶她們去見母親,由她來斬斷未能修成正果的戀情。
“有那麼好笑嗎?你們男人是水星人,撲通一聲就沒了聲響,問你們什麼都咕嚕咕嚕,語焉不詳,教人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用來拐女人最好用,騙到手再回一句:我早就說過了,是你不肯聽。
“那不是很糟糕,水火不容,難怪我沒法理解你們女人在想什麼。”無法溝通嘛。
嶽冬希小小聲地抗議,“你在怪誰呀!得罪女人比得罪小人還可怕,你的痛苦指數是以倍數成長。”
看著她嫣紅小臉,止笑的秦弓陽輕撫她眉宇。“你什麼時候要嫁給我?”
一頓,她故意噘嘴一眄。“又沒人求婚,我跟空氣結婚呀!”
“我求過了,你忘了。”他提過不只一回。
“不夠正式。”像兒戲一般。
他悄然摟住她的纖腰,輕輕拉近。“如果我現在下跪,託著你的手說:‘吾愛冬希,你願意嫁給我嗎?我會一生一世愛著你,做你永遠的靠山。’你會點頭說好吧!”
熱氣輕吐,他使出賤招——色誘。
“我可能會抱著肚子大笑,叫你別演了。”一頭熊跪在地上,怎麼看都爆笑。
“還大笑咧!你這女人只想玩弄我,根本不願負起責任,我被辜負了。”他邊說邊咬她的耳朵,繼續進行剛做到一半的閨房之樂。
面頰微紅的嶽冬希輕噓他的光說不練。“婚姻大事不是我同意就作數,你要先問過雙方家長。”
她意有所指。
“你要我先提親?”他倒忘了請媒人上門,老一輩的觀念還是很傳統的。
“怎麼不問問你媽要不要喜事臨門,你先前還一直拖著,不讓我和她碰面。”
理由一大堆,一副她見不得人的樣子。
秦弓陽把頭一低,咬上嫩皙雪頸,一路吻到鎖骨。“看她和你一見如故的談天說地,簡直是失散已久的女兒又找回來了,親暱得很,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