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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一整天，林秀終於寫出了一封自己滿意的情書。

［接下來我會每天都寫一封情書寄到韋恩莊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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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恩莊園。

管家阿福開啟了信箱。

「哦，少爺，今天又有您的信了。」

布魯斯韋恩現在正坐在餐桌前享用早餐，他連頭都沒抬。

「誰的信？又是那種請求我投資的？這種就不用告訴我了，阿福，直接清掉就可以。」

「不，不是。這封信的署名是……」阿爾弗雷德停頓了一下，「林秀。」

「林秀？」布魯斯韋恩抬起頭。

他剛好吃完了早餐，用餐巾擦了擦嘴，說：「給我看看。」

管家先生把手上那封信交給了自家少爺，然後就站到一邊。

布魯斯開啟信封，拿出了裡面的信紙。

信紙居然有香味……

布魯斯：突然有了種不太好的預感……

布魯斯展開信，認認真真地讀了下去，然後非常鎮定地又把信折了起來放回信封。

他抬頭，發現阿福正在看著他。

阿爾弗雷德笑眯眯地說：「少爺，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其實在越慌亂的時候表現得會越鎮定。」

布魯斯韋恩：……

他揉了揉眉頭，無奈地喊了一聲：「阿福。」

阿爾弗雷德維持這他那和藹可親的笑容，繼續說：「我猜是林先生給您寫的情書？」

布魯斯：……

「好吧，阿福，」布魯斯攤了攤手，「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

「我在想我該怎麼拒絕他……」

管家先生已經開始收拾餐桌，一邊收拾一邊說：「為什麼一定要拒絕他呢？我是不會因為性別就反對你們的。況且少爺您已經很久沒有帶人回家了。」

布魯斯：「當然不是因為性別的問題，只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你知道的，阿福。之前我跟那些女人們只是做戲，為了維持布魯西寶貝的人設。」

「我是蝙蝠俠，蝙蝠俠的全身全心、每分每秒都是屬於哥譚的，他怎麼可以擁有自己的生活呢？」

「隨隨便便就答應一個人是對他的最大的不負責。」

布魯斯想起了那個男孩，那個經常莫名其妙地對著他就笑出聲、行事古古怪怪、為了追求自己做了一些令人不知該如何評價的事的男孩。

鮮活，明亮，快樂，簡直跟整個哥譚格格不入。

如果他只是布魯斯韋恩……

不，那樣的話他也不會喜歡上自己的吧？布魯斯失笑，搖了搖頭。

阿福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所以說你對林先生還是有一點感覺的咯？」

布魯斯沒有回話。

阿福繼續說：「誰說蝙蝠俠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您怎麼會這樣想？」

「我一直希望的就是，您在打擊罪犯的時候，也能夠適當放鬆一下自己，而不是隻是被迫臨場做戲。」

「什麼時候我才能看到，您帶著一個心愛的人親親熱熱地回到韋恩莊園，要求我給你們做一頓豐盛的晚餐呢？」

布魯斯抿唇，說：「蝙蝠俠正在做的事情會給他愛的人帶去危險。」

阿爾弗雷德：「我猜以林秀先生的本事，他並不會擔心你給連他帶去的麻煩。況且他一開始就是衝著蝙蝠俠去的。」

一時間沒有人再說話，氣氛一時凝滯。

「好吧，」阿福收拾好了餐桌，「我們先不說這件事，少爺。」

「等下你還有一個行程安排，你需要和昨天那位克里克小姐一起去哥譚馬戲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