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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只有使用麻醉槍的經驗,也並不打算拿著槍跑出去跟那些可怕的觸手對抗,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抓著這把槍,可它的確神奇的使我一下子冷靜了下來。我想這也許是我體內流淌的血液在起作用,俄羅斯的男人天生就是該為槍火和打獵而生的。
然而就在我檢查這把槍是否上了膛的時候,我意外的發現槍身上打著一串非常清晰的字母‐‐‐ ary sprgfield arory
音譯為&ldo;斯普林菲爾德&rdo;。
我的心頭猛地一震,整個人愣在當場。因為我曾經見過這串單詞,在大學的軍事理論課程上。而不巧我的記憶力超群,對每堂課的每個細節都記得一清二楚,並且在課上做了詳細的筆記。這串單詞,是美國二戰時著名的軍用槍械製造工廠的名稱。
老天,誰告訴我一艘海盜船上的軍火為什麼產自美國的部隊軍工廠!?難道他們打劫過美國軍艦不成?還是…
我不禁聯想到現在正值俄羅斯和美國的冷戰期間,一個猜想閃電般的掠過我的腦海,將我自己也不禁嚇了一跳。
也許這艘看上去是海盜的人並不是真正的海盜,他們也許是出於某種軍事目的,隱瞞了身份的美國海軍部隊。對了,這樣亨利為什麼一早就潛伏在我們當中也就能說通了。我到底一腳趟進了一個多深的軍事陰謀漩渦裡,萊茵和莎卡拉尓他們以及這些所謂的假海盜又是各自抱著什麼目的?難道跟人魚和人魚島有關?
我皺起眉,思緒亂作一團,手緊緊的握住了槍竿。就在這時我的餘光突然瞥見一個影子從艙門的玻璃後掠了過去,我順勢望去,一眼便看見滿身掛彩的萊茵竟然從剛才的底艙艙門裡翻了出來,他敏捷的避開那些與吞鰻的觸手混戰的海盜,徑直順著通向二層船艙的樓梯往上疾奔,一定是打算趁機解救被困住的其他人。
天知道他是怎麼爬上來的!
我下意識的抓起槍便想跟上去幫忙,可臨到門口卻又不由頓住了腳步。我的槍法身手都不算好,眼下沒什麼我力所能及的,這種情形出去非但幫不上萊茵,反而可能不小心丟了小命‐‐亨利的事就是血的教訓,我可不想再頭上多兩個槍眼,或者被那些觸手拖下海去。
不行,先靜觀其變。
我默默的勸誡著自己,深呼吸了一口氣,極力按捺著身體裡那些衝動因子。達文希曾戲言過我是個矛盾體,平時看起來是個專心搞研究的書呆子,可骨子裡卻是個十足的俄羅斯戰士,遇到要動武的時候比誰都拼命,儘管以我的身板來看有點不自量力,但是,他說的一點兒也沒錯。
冷靜,德薩羅。
&ldo;砰!&rdo;
突然船身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撞擊,周圍猛烈的晃蕩使我跌了幾個趔趄,一下子撞在身後牆上。該死的!我勉強扶住牆壁,立即向身側的艙窗外望去,就看見一片巨大的黑影貼著船下的水面擦了過去,掀開一道幽綠光幕般的巨浪,布滿鋸齒的血噴大口從海面之下裂開,吞噬下一股海水,如同在海面上撕開了一道通往地獄的深淵!
阿伽雷斯呢?!
我的胸口一緊,目光在翻湧的驚濤駭浪中搜尋著他的身影,正在此時,一道黑色的修長身影從水中一躍而出,鱗光閃爍的魚尾猶如一柄鋒芒畢露的利刃一樣劈開了浪脊,化作一道閃電似的弧光掠過了那條巨大吞鰻的上方,尾鰭恰如鐮刀似的在那大如燈籠的魚眼上直削而過,一股充滿螢光的液體頃刻間猶如被破開的注水氣球一樣從魚眼上的晶體裡爆了開來。
剎那間那條吞鰻疼得從水裡翻騰而起,巨大的身軀竟躍得超過了船身的高階,在半空一擺尾大大的裂開嘴,發了瘋的像海里阿伽雷斯的身影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