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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智如金,三分田地,可無惱此生。”
“何為兵?”
“兵者,聽以排程,知以性情,明以法度。”
楚合點頭,他此時看向顧南槿意的眼神並不是前輩看後輩,而是平輩相交,此時此刻,顧南槿意倒越發像是一位聖人。
此時身後傳來一問道:“若你為官,當如何?”
“在下為官,當腳踏實地,不貪功,不冒進,知而為,不知者則屈身求教,行如風,站入松,坐入鍾,若有冤不論身份貴賤,地位高低,皆依法處置。”
“若你之想,同見識不同當如何?”
“言出而行,何故局勢?”
“倒是有些意思。”此時兩人走來,一人錦衣華服,身旁濁明相伴,不用想便知。
楚合跪地道:“恭迎吾皇。”
“平生。”
“謝陛下。”
景和帝看向站著的顧南槿意道:“你為何不行禮?”
“在下此時不能行禮。”
“為何?”
“家父屍骨未寒,待何時天機門一案落幕,在下何時行禮。”
“你有怨氣?”
“有。”
“當年之事,朕也有所聽聞,至於其中究竟如何,朕也不知。”
“在下知曉。”
“看來你已經尋到了能夠解答你之人。”
“是。”
“太子?”
“是。”
“你為何會覺得他能夠為你解答?”
“因為陛下要一統江湖。”
“朕倒是想要仔細聽聽。”
“陛下曾言,江湖本就沒有分裂也談不上一統,但現在的江湖猶如分裂,世家割據,江湖宗門、氏族,也多有逍遙之意,視朝廷之法而不聞,多有藐視之意。”
“你有辦法?”
顧南槿意微微搖頭。
“為何搖頭?”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景和帝暗自點頭,眼中滿是讚賞之色,“你去過欽天監了?”
“只去到門口。”
“為何不進?”
“國師閉關,心中有慮,若是進入,怕會忍不住砸了欽天監。”
“倒是直言,朕聽聞你出生於胡夏,為何不在胡夏為官?”
“是否為官,單憑本心,先父告誡,非族人,心必異,與其深陷其中,不如逍遙自在。”
“你算定可以重回九州?”
“未曾如此想過。”
“你如何看到當今之天下?”
“陛下功蓋春秋,有得有失,後人自有分說。當下之天下,百姓安居,但世家林立,若不除,天下將亂;若除之,天下必亂。”
“如你所言,那朕豈不是騎虎難下?”
“陛下心中已有乾坤,又何必問我一介白丁?”
“朕只是想要看看,顧氏一脈,是如何看待這天下,你沒有給朕一個結果。”
“結果如何,人各一詞。就似儒聖一般,天下知他為聖人,但在我眼中,他不過只是一位,垂垂老矣的教書先生罷了。”
“那你眼中的聖人當是如何?”
“行天地,觀時間,逍遙自在,沉浮一念。”
景和帝笑道:“朕已經知道你所言之人是誰了,他確實是此天下唯一一位真正的聖人。”
“陛下此來不單是,看一看我這顧氏之人吧?”顧南槿意問道。
“朕,此番過來確實不是為你,但聽到你適才所言,朕有些好奇便聽了一會兒,你很不錯。朕幼時觀百家之學,偶讀天機門六祖之書,今日一見,除了國師和周毅之外,你最像他們。朕有一第,所學,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