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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若淺笑道:“表兄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凌風哼了一聲看向端坐的綠豐說道:“你不照看劍皇跟著我們跑啥?”
“師尊已經醒了,他說要閉關一段時間讓我出去見見世面。”綠豐說道。
凌風問道:“你要跟我們回長安嘍?”
“差不多。”
“哎~”凌風搖了搖頭說道:“日子不好過啊。”
綠豐和蕭若淺相視一眼,隨後搖了搖頭,閉目養神。
凌風見狀轉身出了車廂,跳到了自己馬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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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
皇宮,上書房。
景和帝看著手中的奏摺,面無表情,然後抬頭看向李信芳說道:“相國覺得如何?”
李信芳從座位上站起說道:“陛下,此事倒是蹊蹺。”
“說說看。”
“老臣以為此番匈奴出兵就和逍遙王殿下所思一樣,只是為了拖延。”
“依相國看朕要如何?”
“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完全不管?”景和帝問道。
李信芳點了點頭說道:“陛下該安排的已經安排了,接下來便交給老太君和兩位殿下吧,他們已經不是少年,老臣相信兩位、殿下能夠做出應對。”
“你心真大。”
李信芳笑道:“陛下老臣這心若是不大,也無法走到今日。”
景和帝起身說道:“那那些西域使節當如何?”
“依舊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就這樣將他們晾在一邊?這有損我朝威嚴吧?”
“陛下此番西域使節樓蘭國未出一人,反倒是戰場之上可見樓蘭之兵,西域諸國向來一家親,如今卻是分道揚鑣,其中定然有著什麼秘密,陛下不妨多等上幾日,等什麼時候博介子想通了那什麼時候在見也不遲。”
“嗯。”景和帝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來人。”
“老奴在。”濁明說道。
“傳朕口諭,著鴻臚寺卿招待西域使節,允其遊走長安,若有所喜可購置帶走,再告知戶部,鴻臚寺卿近期所有支出由戶部承擔。”
“諾。”
濁明走後景和帝問道:“國師在幹什麼?”
李信芳說道:“青城山掌教羽化,國師讓道門弟子開水陸法師大會為其送行。”
景和帝轉身說道:“朕聽聞王翁去了益州可是為了此事?”
李信芳笑著說道:“陛下老臣身在朝堂不知江湖之事,倒是聽老臣那護衛言道,有可能就是因王翁而起。”
景和帝搖了搖頭道:“這算是要朕出面?”
“陛下的意思是?”
“王翁是逍遙王府的管家,逍遙王是朕的兒子,青城山又是道教四大名山之一,還是道教明庭,那青城掌教,葛天師,曾為先帝祈福,朕也不管那江湖之時,便賜青城山一塊匾額吧。”
“不知陛下要賜何字?”
“道炁長存,朕親筆。”景和帝說道。
“老臣研墨。”
“有勞相國。”
“老臣惶恐。”
李信芳走上前,拿起墨條,解開硯臺,倒下三兩滴清水,撩袖研墨。
片刻之後景和帝拿起鬥筆於金黃色的宣紙之上,寫下“道炁長存”四字,筆走龍蛇。“道”字出飛白,似枯木迎春,多添了幾分韻味;“炁”字重筆似對應青城山,穩重不塌;“長”字不寬不窄,不長不短,十分中正,示意長而不遠,就在眼前;“存”字以古法入道,出飛白,到似枯筆,似遠似近,使人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