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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蕭銀才的准許下,名義上真正的天煞十二門總幫主褚漢雄重獲風火雷電四分舵人員的掌控與指揮權,領著千名老部下與三千瓦剌輕騎,飲盡千里冬風、嚥下萬頃沙石草屑,現身中州最西北面,莽荒之原與無盡戈壁的交介面。
莽荒之原不適生存,而無盡戈壁更是個生靈罕見之地,重合地帶的界限很是模糊,卻從沒有誰會閒著要去分清其中界限,只因那兒不論瓦剌人還是中原人都極不待見,乃雙方完全放棄兵力投入的真空地帶。
可偏偏這真空地帶是瓦剌西庭軍南下東征的捷徑。
中州人在這捷徑的盡頭之外,莽荒之原南部邊沿地帶壘起城牆,相信以逸待勞,沒人敢輕易來犯。
然則歷史一次又一次演繹著毫不新奇的或成功守城或被摧城拔寨的故事。
城牆倒了又修,修了又倒,即便越修越厚、越砌越高、越連越長。
上一次城牆被城牆外的軍隊沖垮是在二十年前。
沒過多久,離城牆最近的一支北境遊牧部族便受到滅頂之災,險些滅族!
能從死人堆裡殺出血路並仍然頑強生活在世間的這支遊牧部族顯然很了不得。
時過境遷,這支遊牧部族存活下來的人們從沒忘記過二十年前的慘痛經歷。
哪怕原來生活的地方已物是人非,他們還是回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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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靠各自身軀為二十年前的自己擋下些殺孽與戰火。
數月之前,這片杳無人煙之地就飄蕩著一群來自二十年前的遊魂。
信奉長生天、有長生天庇護的瓦剌西庭軍在這群遊魂面前,就像見到真的鬼般,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不管中州其他各處戰線如何喧鬧嘈雜,這兒始終只有風兒呼嘯、沙兒繚亂。
羽落部十數人像是立在中州長牆之前的另一堵牆,誰來都得回頭的“鬼打牆”!
直到褚漢雄到來,與敗走雲頂高原至北境蟄伏後捲土重來的銅煞門兵合一處,安寧總算被打破!
莽荒之原和無盡戈壁不比凌霄渡與一線峽谷。
任羽落部眾人再如何強勁狠厲,寥寥十數人終究寡難敵眾。
在與天煞十二門及瓦剌軍夜以繼日、日以繼夜的十日較量後,羽落部眾人雖在莽荒之原和無盡戈壁留下了上千具死屍,卻也付出了五人重傷的代價,不得不轉入迂迴游擊戰中,繼續與兩千人馬周旋。
如此一來,“鬼打牆”不復存在。
其後城牆在十萬瓦剌西庭軍衝鋒下如紙糊一般,再次被沖垮為歷史塵埃。
瓦剌軍星夜兼程趁熱打鐵,在中州軍還未回過神來之際,已兵臨陽關!
洛飄零口中,中州七寸之一的陽關之後是可直通中州腹地的陽關大道。
缺少良將守關的陽關一時岌岌可危。
若非前有駐守於雲頂高原下的幻月宮與擎天眾就近來援,後有以玄簫、水如鏡為首的武當、峨嵋、少林三大派弟子連夜趕來救場,後果不堪設想。
……
……
瓦剌西庭軍的挺進像是柄自西刺來的直刀,雖已插入中州左肩肩頭,可北境到底地廣人稀,只要陽關不破,瓦剌人對於中州的威脅尚在可控範圍內。
瓦剌東庭軍的掃掠卻像是柄橫刮斜剜的彎刀,即便不如西庭軍的直刀刺得深,可在中州右肩肩頭,見肉片肉,見骨剔骨,無疑更為疼痛難耐!
東西兩端的刀,均源自蕭銀才的落子。
不同之處只在於蕭銀才在東庭軍裡親自坐鎮。
起初常、湯兩家的青年將領到位後,很好地把控住了東北面的防線。
守城戰一直在兩名少帥指揮排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