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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延耀看了宋婷婷一眼,說:“你少說兩句。”
宋婷婷翹起二郎腿,鼻子哼了一聲,說:“本來就是。”
夫人轉過頭,冷冷的對她說:“你別以為不拿錢就行了,到時候再把我們抓進去。嚴刑拷打。我看你挨不捱得過,她二哥那裡錢也沒多少,他有一個礦,你家也有一個礦,你家是光掙錢,他哥還要軍隊支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家不出錢,到時候就等著你們兄妹倆送命吧,你不是還有一個二哥?到時候家產全都是你那個二哥的了,你二媽就該高興了。”
宋婷婷一聽,氣的站起來瞪著夫人,半天沒說出一句話,悻悻的轉身上樓去了,還用力蹬著樓梯,發出很大的聲音。
桂兒小心翼翼的問:“怎麼又商量著籌錢?不是剛剛才送了一批金銀首飾給周處長嗎?”
沙延耀嘆了一口氣說:“周處長不認,說是那個行動隊長壓根沒有拿回去給他,但是我們去找那個行動隊長又說東西作為贓物在證物房拿不出來,估計是被他私吞了。”
這也太黑了。
夫人突然拉著桂兒的手說:“你不是跟鳳淑交情特別好嗎?她現在又是你的老師,我聽說鳳淑現在跟一個叫許文傑的在談物件,那許文傑就是周處長手底下的,能不能透過他跟周處長說說情,在這樣下去我們就走投無路了,這裡就是個無底洞啊。”
桂兒非常的不情願,因為許文傑是自己同志, 她才不願意因為軍閥和官僚勢力的鬥爭而把自己的同志捲進來呢。
再說了,帥府並不是沒有錢,而是不願意給罷了,她覺得這件事情遲早是能夠解決的,至於怎麼解決的,她不關心,她只關心劉掌櫃和宋熙宸什麼時候能被釋放。
於是就對夫人說:“鳳淑姐,那天我去找過她,她確實幫了我,帶著我去了玉蘭姐姐家裡,不過後面我脫險出來,回到學校她已經和我保持距離了,我主動找過她一次,她說沈太太把她罵了一通,讓她不要再管這事了,怕捲進去,畢竟她們現在只是平頭老百姓。”
夫人聽了嘖了一聲,說道:“她母親還是我的金蘭姐妹,現在我們落難,居然保持距離,從前到時候跟我們親厚的很。”
桂兒無可奈何的笑了一下,夫人似乎忘了他們的兒女離婚之後,兩家就再無關係,而且也不走動了。
第二天吳鳴鏘突然登門,還帶來了很多生活物資,糧油米麵,山珍海味,還有零食,餅乾,巧克力,還有上好的綢緞,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準備過年的東西呢。
沙延耀和夫人一臉懵逼,桂兒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就問他:“吳小哥,這是怎麼回事啊?”
吳鳴鏘笑著說:“二少爺,聽說咱們南京的府宅被人抄了,想必一定是物件多有丟失,所以就讓我們手底下人給準備一些送過來。”
夫人一臉欣慰的說:“哦,難得他想的周到,真是有心了,不過那件事他有沒有說什麼?”
吳鳴鏘周圍看了一眼,笑著說:“二少爺說周處長也是合理要求,咱們應該儘量去配合才是。”
夫人一聽激動的說:“那誰出錢呢?”
吳鳴鏘又看了周圍一眼,笑著說:“二少爺說不管多少都應該儘量去籌措才是。”
夫人還要說什麼,沙延耀笑著說:“二弟說的對,你跟我到書房來,我給你兩賞銀。”
吳鳴鏘起來鞠了一躬,笑著說:“多謝大少爺。”
然後兩人就起來往書房走去,桂兒突然悟了,吳鳴鏘是怕有人被買通了,所以不敢說實話,沙延耀才讓他去書房的,她連忙也跟在後面一起來到了書房。
進了書房,沙延耀站在門邊看了一眼桂兒身後,確認沒人關上房門,對吳鳴鏘說:“二弟怎麼說?”
吳鳴鏘說:“二公子調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