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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後背，同樣用力收緊雙臂。

「怎麼了？」男人輕柔的嗓音在棠澄的耳畔響起。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棠澄就有股想哭的衝動。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真的太久了，這些年，不管遇到了什麼，拮据也好，辱罵也好，騷擾也好，都是她獨自一個人咬緊牙關抗過來的。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艘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船，不管怎麼努力，都始終靠不了岸邊。

而江祁，卻一下將她整個地拉上了岸。

棠澄抿了抿唇，許久，略微有些顫抖的聲音才在江祁的耳邊響起，「江祁……」

「什麼？」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聽見棠澄詢問，江祁輕笑了聲，「你是我死心塌地喜歡了七年才追到手的姑娘，我不對你好，我傻嗎？」

「那，我們能不能一輩子，一輩子都這麼要好？」

說話間，棠澄緩緩抬起頭來看向江祁的眼，看見對方眼眸微動了動，棠澄立刻改口，「你要是覺得一輩子太長，十年，不，七年。下一個七年我們還像現在這樣不變，可以嗎？」

看到女朋友微微有些泛紅的眼眶，和被沾濕的睫毛，江祁眉頭輕皺，伸手捏了下她的頰肉，笑了，「棠澄，你能不能稍微有點出息？」

棠澄微怔。

下一秒，她便看見江祁半俯下-身，視線與她齊平，額頭與她相抵，「你不會許願我來許，就暫定個……七十年吧。」

「七十年後我都九十四了，要是我活不到那個時候怎麼辦？」棠澄語氣認真。

「活不到就下輩子繼續，約定這種事，總不能不算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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