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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正躺在地下不知死活的兩兄弟,立刻動了真火!這對來自越南的兩兄弟,跟他做事已經四五年了,一向心狠手辣出手利落,是他的兩個得力干將。此時他也顧不上金水囑咐要務必抓住這個出老千的小白臉了,只想著要當場在這兒把他給做掉!
駱雲峰落地正要向那拿開山刀的揮出第二棍,忽然眼角餘光看到那赤手男人從後腰拽出一個黑色物件,“他有槍!”駱雲峰不由得心頭一緊!任你身手再好,也扛不住一顆一塊多錢的子彈啊!
他原本向下砸出的棍子半途轉成了橫甩,直接敲在了飛魚尚未來的及抬起的右手上,一把上了膛的黑色“曲尺”掉在了地上。
隨後駱雲峰側身向著要去揀槍的飛魚哥臉上彈出了那顆剛才撿到的石子。“啊!”手指已經觸及到槍柄的飛魚被一顆飛來的石子重重的打在了右眼上,頓時整個眼窩一片血紅。
饒是見慣了血腥廝殺的開山刀,此時也被駱雲峰幾個照面就廢掉三個人的狠辣手段給震的有些肝兒顫了。見駱雲峰又是一記手刀想要去砍飛魚的脖子,想都沒想就直接把手中的開山刀向他甩了過去。
一把一尺半長的鋒利開山刀甩過來,駱雲峰只能側身橫移了兩步先躲開了。避過了這把大飛刀,他又迅速的上前一步把地上的槍踢進了路邊的綠化帶裡。只要沒了這把槍,他接下來對付這一個傷了一隻眼,一個手上沒刀的兩個傢伙就很有把握了。
把開山刀扔出手的傢伙一手扶著飛魚,一手握拳伸在身前,正猶豫著接下來是繼續打還是先撤,這時不遠處外港碼頭停車場的一臺警車閃動起警燈向這個方向開了過來。
“飛魚哥,有警察過來了!咱們先撤吧!”
滿臉鮮血,疼得臉上直抽搐的飛魚咬了咬牙,恨恨的道:“阿偉,你先拉我走!大炮二炮我們回頭來接。”
在遠處看著這邊的水蛇坤,看到了飛魚的吉普車飛快離去,連忙給金水撥去了電話:“水哥,大圈仔也沒攔住。飛魚還被那小子爆了一隻眼……喂?喂喂?水哥,喂喂?”水蛇坤看了眼手機,“媽的,怎麼總掉線!”
等到他再次撥打金水的電話時,傳來的是使用者已關機的聲音。“媽的!不會是跑路了吧?這特麼可是要死人的啊!”
“你叫的警察?”駱雲峰問剛從計程車上下來的劉峻林。
“啊,我看這裡離碼頭這麼近,怕你對付不了那幾個人,就打了九九九。”
“行,打就打了,等下你就說我們趕著坐船回港島,走到這裡看到有人打劫,就報警了。”駱雲峰看著停下的警車,囑咐了一下劉峻林。
“是你們報的警嗎?”兩名穿灰色襯衫制服,頭戴藍色鴨舌帽的年輕警察下車問。
“是的,我們是來玩的遊客,趕去碼頭坐船,看到有人搶劫這兩個人,就報警了。”駱雲峰搶先回答並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下沒有動靜的兩個工裝男人。
警察一看有傷者,連忙過去檢視,並呼叫救護車。“你們看到是什麼人搶的他們嗎?”
“沒太看清人,但他們是開黑色吉普車離開的,沒看清車號。”
“呼叫總檯,海港前地發生搶劫,有人受傷。犯案人開黑色吉普車離開,請協查車輛。”一名警察用掛在胸口的電臺說著話。
駱雲峰問了一句:“警官,沒我們的事了吧?我們的船要到時間了。”
澳門警察一向對遊客很是關照,這名警察看了看他倆,說道:“你們要是沒受傷就可以走了。”
“好的,謝謝警官!那我們就去趕船了。”駱雲峰笑著向警察揮了揮手。
向前三百多米就是客運碼頭,很近。駱雲峰買了船票進了出關的閘口,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馬上掏出手機給舒琳打了個電話:“喂?娜娜,我進閘口了。你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