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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並未離開,半個月的時光裡,她仿若已經融入了王府的每一處角落:花廳中不知何時多出了兩個花瓶,每日都有下人換上嬌豔欲滴的鮮花;院子裡的涼亭裡,懸掛著她親手製作的風箏,猶如翩翩起舞的彩蝶;就連他的寢室裡,也擺放上了安神香,與她房間裡的一般無二,香氣馥郁。
就連用膳之時,自幼便跟隨他的王嬤嬤也會在不經意間說道:
“葉小姐說了,不可因忙碌而廢寢忘食,況且,飲食需葷素搭配,不可只貪肉食,如此極易導致積食。”
“嬤嬤,怎連你也被她迷惑了,王府何時輪到她做主了?”李修澤有些不耐地說道。
“王爺,這些年來,老奴從未見過有一人能如她這般,站在您的立場上,知冷知熱地關懷著您。葉小姐心中著實有您,她向府中的每一個下人打聽您的喜好,將您的每一個喜好都銘記於心,就連您時常出恭不便之事,她也掛在心上。無論做何事,皆是以您的健康、安全為考量,她是第一個不圖您任何東西,一心只為您好的人。”嬤嬤為李修澤的碗中夾了一筷青菜說道。
“你又如何知曉她對我好別無所圖?你莫要忘了,她舅舅可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杜泉,兵符可是掌控在她表哥杜忠紹手中,天下誰人不知,這天下名義上姓李,實則掌控在姓杜之人的手中。”李修澤憤然放下筷子言道。
“王爺,以葉家與杜家的關係,說不準葉小姐能夠成為您的助力呢。”王嬤嬤笑意盈盈地說道。
“向葵歸來否?”李修澤拾起筷子,輕聲問道。
“回來了,王爺可是要傳召她回府?”王嬤嬤詢問道。
“暫且不必,待些時日吧,你們母女久未相見,讓她在家中多留幾日吧。”李修澤夾起一口青菜,邊吃邊說。
“老奴謝過王爺。”王嬤嬤喜不自禁,忙不迭地往他碗裡夾了一塊肉,說道。
李修澤瞧了一眼碗中的肉,心中不禁慨嘆,何時起,堂堂王爺吃口肉都需他人賞賜才能入口,這個葉明希,當真是深諳人心啊。
此時,房頂上正悄然匍匐著一個黑影,此黑影非他人,正是那在家中憋悶至極,趁著清葉她們歇息之際,鬼鬼祟祟跑出來的明希。也不知怎的,她走著走著,便來到了璃王府,索性就偷偷摸摸地來瞧瞧李修澤在做些什麼。
未曾料到,他竟然疑心自己接近他是別有用心。
再者,他們口中的向葵一聽便是個姑娘的名字,難道,李修澤心中已然有了意中人?
思及此處,明希氣得不由自主地悶哼了一聲。
“誰?出來!”
聲未落,房頂上如飛鳥般落下一個人影,明希不敢有絲毫怠慢,趕忙施展輕功,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那人影的輕功更是登峰造極,猶如鬼魅一般,在追逐她的過程中,還如流星般朝她射出了暗器。
明希使出了渾身解數,方才從他手中逃脫,如狡兔般躲進了一家農舍的草垛裡。
明希在這暗夜中如坐針氈,苦苦等待了將近半個時辰,才小心翼翼地鑽出草垛,像一隻受驚的小鹿,逃回了家中。所幸,如此狼狽之事,並未有人瞧見。
璃王府內,一個人影如雕塑般直直地跪在李修澤的面前。
“朝北,那個人真如你所說,片刻之間,就把你甩開了。”管家於伯問。
“是的,他的輕功在屬下之上。”朝北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你的寒針也沒有打到他嗎?”李修澤有些惱怒,都怪那個葉明希,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連房頂上爬了個人,他都沒有察覺。
“沒有,她的武功路數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屬下一時沒有看清,他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不過,屬下看出來,她是個女人。”
“一個女人,難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