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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信任我,克勞奇。除了你,我別無選擇,即使沒有吐真劑,我也可以告訴你所有的食死徒名單,你所想要的每一個名字。”
他還記得克勞奇強行給自己灌下吐真劑時矛盾的表情,白葡萄酒摻著吐真劑的味道讓人作嘔,克勞奇一向為人正派,顯然還沒有摸索到火焰威士忌搭配吐真劑的小竅門。
時至今日他仍然記得在吐真劑失效前自己說出的那兩個名字,那種聲音很飄渺,像是夢囈又像是預言,西弗勒斯·斯內普,以及——小巴蒂·克勞奇。
卡卡洛夫的沉默使得場面有些詭異的安靜,凜冽的寒風不斷的吹動著巫師們的長袍,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低下頭,卡卡洛夫的到訪讓他們聯想起來那個動盪的年代,或許,一個人除外。
“你好,卡卡洛夫校長,你應該聽說過我——”洛哈特看了眼沉默的眾人,清了清嗓子,“在下吉德羅·洛哈特,梅林爵士團三級勳章獲得者,反黑魔法聯盟榮譽會員。”
“鍍金的?”卡卡洛夫審視的打量了眼洛哈特光鮮亮麗,但是對於德國巫師的審美來說明顯太過脂粉氣的面孔,隱晦的勾了勾唇角,“抱歉,德國沒有反黑魔法聯盟。”【吉德羅(Gilderoy),鍍金的(gilded),意指浮華的表面下藏著不值一提的東西。】
這句看似無辜的解釋讓身後的德姆斯特朗男生們發出了一陣悶笑,確實,眾所周知,德國巫師崇尚黑魔法,在一個德國巫師面前提起反黑魔法聯盟,無疑是一種挑釁的行為。
“先生們,看起來,馬克西姆夫人一行已經到了。”洛哈特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神色,伸出的右手搖晃了下依然停留在空氣中,但是好在布斯巴頓的馬車及時拯救了他,“哦,梅林啊,那一定就是神符馬,看看那火紅的眼睛,金色的馬鬃強壯的身軀,它們簡直是完美的造物——”
十二匹神符馬在海格的指揮下勉強降落在禁林邊緣,巨大的衝擊力剷起了一大片已經冰凍的泥土,鋪頭蓋面的泥土讓海格看上去狼狽的像一隻大號地精。
“如果你不介意的,我的學生們需要一個溫暖的房間。”馬克西姆夫人率先踏下巨大的馬車,帶著一點法國口音的柔軟英語隨風飄了過來,她黑緞長袍上華貴的蛋白石夕陽下熠熠生輝。一些穿著精緻絲綢長袍的女孩子們蕭瑟的擠作一團,躲在她身後。英國寒冷的空氣讓這個高大的女巫師戰慄下,隨即揚起笑容擁抱了只有自己半人高的鄧布利多。
“當然,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團也到了,我想,晚宴已經準備好了。”鄧布利多掙扎的抬高手臂,拍了拍馬克西姆夫人的後腰,從她的袖子揚起的縫隙裡注意到了那幾匹正在肆虐著禁林邊緣的神符馬,“讓我們進大廳吧,海格會照顧好這些馬匹的。”
“這一路飛來,它們只是累壞了。”馬克西姆夫人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寶貝飛馬,吊在馬脖子上被帶上半空的海格讓她的眉毛跳了跳。神符馬的力氣堪比麻瓜的大象,看起來脆弱的翅膀其實能夠輕易的扇斷巫師的骨頭,毫無疑問,眼前這個企圖馴服飛馬的巫師是個半巨人。
她看了眼依然微笑的鄧布利多,有些摸不清這個老巫師的企圖。所有人都知道巨人血統是她的逆鱗,即使她向來坦然的聲稱自己只是體格龐大,但是,誰都知道,她痛恨自己身體裡流淌著的另一半血液。
“晚上好,馬克西姆。”卡卡洛夫也注意到了海格與眾不同的身材,隱晦的勾勾唇角,帶著自己的學生們率先走向霍格沃茨城堡。
“你好,卡卡洛夫。”馬克西姆遲疑了片刻,低頭看看身後的鄧布利多,伸手裹緊自己的披肩,“它們需一個暖和一點的馬棚,另外,它們只喝純麥芽威士忌。”
霍格沃茨的大門緩緩開啟了,家養小精靈已經佈置好了最後一個裝飾品,豐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