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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江市東郊車場。
一位身穿制服的女保鏢開著一輛陸豹越野車停在了車場,董以龍從副駕駛下車。
盧平熱情地迎了上來。
“董兄弟,怎麼有空來我這兒玩兒啊。”
“剛拿了駕照,來盧哥這裡玩兒玩兒。”
“兄弟真是遵紀守法的好青年,其實以你的身份搞個駕駛證不是很容易嗎?”
“那可不行,我家教很嚴的,要是讓我老子知道我沒成年就拿了駕照一定狠狠地批我一頓。”
盧平陪笑應和,冷眼見了女保安不由詢問。
“這位小姐是?”
“哦,這是我的保鏢白島小姐。”
“莫非白小姐來自瀛洲?”
董以龍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自顧說道:“白島雖然是我保鏢但也是我的同學,希望盧兄可以尊重一些。”
“是是是,尊重女性向來是我們金州的優良傳統。”
這位白島正是夜探按摩店的女賊。
董以龍對她說道:“小白,你去溜一圈兒,我跟盧哥說點事。”
白島點了點頭駕車而去。
盧平迎著董以龍來到休息室,倒了兩杯紅酒隨口問道:“董兄弟是來找我談事的?”
董以龍喝了口酒反問道:“盧兄對宋家莊的陳阿丙瞭解多少?”
盧平不由疑惑,這倆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處啊,這小子怎麼會打聽阿丙。
盧平現在是一點也不敢招惹阿丙,只能搪塞回答。
“知道這個人,但是沒啥瞭解,找他按摩的都是我姐夫那個歲數的人,像我這年紀輕輕的誰沒事按摩啊。”
“這個阿丙我倒是瞭解了一番,坐過牢,因為強姦罪。問題是他強姦的可是司馬大小姐啊,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活著出來。”
盧平心說,你可別給我挖坑了。
他不由訕笑道:“許是人家有背景唄,我聽說金門鏢局的謝山都跟他稱兄道弟。”
董以龍卻不以為意。
“金門鏢局算個屁,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把他們給平了。”
盧平不由驚訝,小心地詢問道:“兄弟,那阿丙是得罪你了嗎?”
董以龍終於不再掩飾,憤憤地說道:“一個按摩師傅竟然跟我搶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盧平暗暗好笑,心說這可是現成的買賣,說不定我要坐山觀虎鬥嘍。
“董公子可不要亂來,你剛才不是說家教嚴格嗎?”
“你放心,金門鏢局本來就是我們董家的眼中釘,我隨便遊說遊說搞定他們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盧平不動聲色地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得勸勸我姐夫跟這個阿丙疏遠點,不就是按個摩嗎,怎麼還上了癮。”
“我這次來找盧兄就是看看能不能透過你跟楊署長溝通一下,只要楊署長肯配合我們立馬就對金門鏢局動手。”
盧平故作為難地說道:“這不好鬧啊,我姐夫區區一個署長怎麼敢惹金門鏢局。”
“無妨,就先從這個按摩店開始,你看能不能讓你姐夫給他找點勾當。
“然後我們董家以此入局,只要謝山敢出手我們便趁機將其擺平。”
盧平佯裝猶豫了一番說道:“行,我試試。”
阿丙認真研習青囊相術,雖然這是一門占卜推衍的道術,但阿丙還做不到憑空地預知未來。
故而他現在是絲毫不曉得自己已經被董以龍視為情敵,將要遭到他的打擊。
“阿丙哥。”
“嗯,咋了。”
“我太悶了,我想出去走走。”
阿丙不由苦笑,他還以為彩雲是個恬靜的女孩特意留在家裡陪她。